他看不透自己的舅舅。
但眼前的如来佛祖的金身却是真真实实的出现在杨戬的面前，这位佛家领袖之强，仅仅只是那气息，便让杨戬全心戒备。
强！
真的是太强了，远远不是什么牛魔王那些妖王所能比拟的，即便是刚刚差点被自己烧光了猴毛的孙悟空，在这位佛家领袖面前，什么斗战胜佛，仅仅只是一枚棋子罢了。
棋子……
杨戬看了一眼玉帝的投影。
是的……他也是棋子，是自己舅舅手中搅动三界的棋子，只是这枚棋子比较强罢了。
成为棋子，杨戬并未有什么不满。
世间万物，本就被天道所左右，即便玉帝和如来这种两界领袖，难道就不是棋子吗？
有价值的才是棋子，没价值的那是蝼蚁，莫说被操控，就算被碾死也发不出自己的声音。
“多谢玉帝陛下挂念，贫僧一切安好，也愿玉帝陛下永世安康。”
如来佛祖开口自带梵音。
这种级别的人即便只是普通的对话，依旧让人能从中听到佛法奥秘的波动。
这是杨戬现在远远比拟不了的存在，不光是修为实力上，更多的则是在境界之上。
现在看来，传统的境界划分，显然是不能套用在玉皇大帝和如来佛祖这个级别的人身上。
“嗯。”
玉帝点了点头，随后却是对杨戬说道：“杨戬，前些时日你上普陀山拿人本就已经是十分失礼，今日更是在这峨眉山佛门圣地搅闹，毁坏佛门圣地，冲撞斗战胜佛，杨戬你可知错？”
杨戬眉头微皱，转瞬却是舒展开：“小神知错，还请陛下降罪！”
“哼！”
玉帝冷哼一声：“快向佛祖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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