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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下顶着那根又粗又硬的巨物,似乎随时都要破门而入。
林潇又羞又窘,慌张的环顾四周,又指了指房里的大床,哀求的看着秦逸,示意他进屋再做。
秦逸一眼就猜出了男人的顾虑,却不肯迁就,反而拍了拍他结实的翘臀,戏谑的笑道:“别怕,不会有人看到的。
就算被人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
林潇掐死他的心都有,你丫穿得整整齐齐当然不怕,劳资却赤身露体的被你干,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还要脸不要?
秦逸今天格外性急,握住男人细韧的腰肢,手指在他秘处做了简单的扩张,就想要直挺挺的顶撞进去。
许久不做,而且又没有充分润滑,秦逸才勉强进了个头,林潇就感觉到一种撕裂般的剧痛,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
秦逸也不好受,被他夹得生疼,额上都渗出汗珠来,可是欲火焚身之下,男人的本能驱使着他拼命的向里面顶,这样挣扎了半天,又顶进去一小截,林潇却已经痛得脸都白了,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哀求:“痛……好痛……求你……停下……”
林潇的话一说出口,连自己也呆住了,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喉咙,自己不知不觉之间竟然被逼得发了声音!
正在努力“深入”
的秦逸也愣了一愣:“咦,你能说话了?”
林潇咬着唇,痛苦的蹙着眉,鼻尖红彤彤的,一双黑眸湿漉漉的,眼神哀怜无比,好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说不出的可怜。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僵持了十几秒钟,秦逸一张俊脸挣得通红,胸口剧烈的起伏,赤红着眼睛盯着他。
就在林潇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听见秦逸长长叹了一口气,讪讪的从他身体内退了出来,紧接着,轻飘飘的睡袍重新披回到了自己身上。
林潇难以置信的看着秦老板硬挺着走回了房间,然后卫生间的门砰的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吼,紧接着,淋浴间响起哗哗的水声。
又过了一会儿,才看到秦逸臭着一张脸推门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洁白的浴巾。
林潇看着他满脸不爽却又无法发作的样子,想象着不可一世的秦老板躲在卫生间自己打手枪的画面,暗暗偷笑,拼命憋住才没有让自己笑出声来。
秦逸岂能看不出他眼中的笑意,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今天就暂且放你一马,下次老子要加倍补回来,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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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林潇又开始日复一日的重复做发声练习,于是在这座美丽的英式庄园里,经常回荡着a、o、e、i、u、u或者多来米发梭拉西的枯燥而单调的声音。
经过一个月的坚持训练,林潇已经可以正常的说话,声音也恢复了从前的清澈,不再是沙哑的了。
秦逸又带着他去了一趟霍华德大夫的诊所,得出的结论是林潇喉部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手术的结果非常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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