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婧后来一直很后悔,没有正经的求婚稀里糊涂的就领了结婚证,贺勋甚至都没问她愿不愿意。
但后来的后来又释然了。
听说那枚戒指贺勋在上大学的时候就买了,一直揣在兜里,每天都带着。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着某一天,等她说愿意。
4.孩子
周婧怀孕了。
袁康棋说:“我要当干爹。”
贺勋:“滚。”
天不怕地不怕,再难的案子都敢接的周律师,却显得格外紧张,紧张的甚至有点不正常。
贺妈妈急了,问贺勋:“你是不是虐待你媳妇儿了?她怎么看着没安全感?这么紧张?你不是医生吗?书都读狗肚子里了?”
温柔和蔼的贺妈妈第一次对儿子发脾气,就是为了这回事。
贺医生也很不解。
周婧心里很害怕。
上辈子就是难产死的,这辈子要是再难产怎么办,心里胡思乱想停不下来,要是这回难产又来一回天堂体验,那就完蛋了。
袁康棋说:“你是不是在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女人怀孕很敏感的,你注意下你的言行。”
贺医生仔细的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言行,隔天,医院上下都传出贺医生最近心情不大好,生人勿进的传言。
然并卵,周婧还是很紧张。
绿毛道:“你对她再体贴一点,我大姐这个人,内心还是很脆弱的。”
贺医生于是在家连周婧咳一声也要问个半天。
做饭洗衣擦地一概承包,每天晚上周婧翻身他都要醒,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他越是这么小心翼翼,周婧心里就越是忐忑。
上一回自己扑街,没人在乎,现在有人在乎了,自己要是扑街,留下的人得多难过啊。
她问贺勋:“我要是难产……”
贺勋:“不会难产的,我是医生。”
“你又不是妇产科!”
“那也不会。”
他说:“不要乱想。”
周婧:“我害怕。”
“有我。”
他安慰道。
后来,周婧顺产,生了个女儿,六斤六两。
生下当天,听说贺勋哭了。
周婧没看到他哭是什么样子,觉得贺勋哭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但别人都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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