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腰酸腿疼,他却已经起来了。
“殿下呢?”
余竞瑶掀被下床,刚站起来,双腿一颤,又栽回了床榻上。
霁颜见她要倒,探了探身子,随即便笑了,笑得余竞瑶脸都窘红了。
“早上宫里来人唤,殿下入宫了。”
又入宫了?最近的确入宫频了些,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余竞瑶缓了缓,才在霁颜的伺候下洗漱更衣,都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到午膳的时候了。
霁颜问,小姐起得晚,要不要先用膳。
余竞瑶想了想,还是等等沈彦钦吧,他晌午若是回来了,还可以一起吃饭。
霁颜应了,出去准备,却又被余竞瑶唤了住。
“不要叫小姐了……”
余竞瑶踌躇道。
毕竟成亲这么久了。
她想起了沈彦钦曾经说过的话。
霁颜掩口窃笑,揖了一揖应,“是,王妃。”
晌午,沈彦钦果然回来了。
一进门,看见余竞瑶便对她笑了笑。
余竞瑶回应。
看来他心情不错。
饭桌上,余竞瑶忍不住问了起来。
知道皇帝召他入宫是封了官职,余竞瑶激动差点没把手里的碗掉在地上。
“陛下给了殿下什么官职?”
余竞瑶水莹莹的眼睛,像似笼了日光,闪闪的,晃得沈彦钦心里有暖意划过。
“河西节度使。”
沈彦钦神色如常,淡淡应。
“河西节度使?”
余竞瑶顿惊,手一松,刚刚夹起的藕片又掉回了盘子中。
河西节度使?军事统帅?掌管一方军事,防御,和地方财政……这不就是藩王的前身吗?皇帝会给他这么大权力?余竞瑶清楚地知道,历史上有多少开国君主都是前朝的节度使,正因兵权在手,割据一方,势力不断扩张,最终推翻了前朝。
如此沈彦钦还用得着筹谋吗,还用得着他人的援助吗?得势称帝,不是手到擒来易若反掌?皇帝这是疯了吧,这不等于直接助沈彦钦推翻自己吗?
虽然自己是先知历史,皇帝并不知道沈彦钦的心思,可这还是让人隐隐生疑。
“嗯,河西节度使在凉州,许是因为殿下收复凉州,皇帝才会做这个决定吧。
那殿下是不是要去凉州上任呢?”
余竞瑶敛容正色,望着沈彦钦问道。
沈彦钦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笑了笑,夹起了她刚刚落下的藕片放在了她的碗中,漫不经心道:
“我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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