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们都喜欢你?”
两人无语伫立良久,安洁忽然低声幽怨地问。
他们?晓冽不明所以。
“父亲母亲夸你落落大方、进退得宜,大哥赞你文采蜚然,猎更是为了维护你不惜将我推得远远的。”
安洁明眸染雾,分外教人怜惜。
晓冽不知该怎样回答。
因为不执著罢?一切随缘,喜欢或者讨厌,是太主观的情绪,没有标准答案。
“告诉我,猎出了什么事?”
安洁突然上前一步,抓住晓冽的手臂,“大哥说要到南美洽谈生意,可是仇氏主要经营日用化工生意,南美一贯不是最大的合作伙伴,大哥没道理在圣诞节会突然飞过去。”
“我问过秘书,他订了去秘鲁首都利马的往返机票,在此之前,还嘱她为一位韩小姐办理签证,不过最后又取消了。”
安洁虽然情绪激动,思路却异常清晰,“我知道猎这次的目的地是秘鲁,大哥教人办理你的签证,又飞赴秘鲁,一定是猎出事了。”
晓冽没有否认,女人的直觉有时是很恐怖的。
“你为什么不去?!”
安洁捏紧晓冽的手臂,“你为什么不去?!
你难道不想陪在猎的身边吗?我已经丧失了资格,所以,我只能佯装无事地粉饰太平。
可是在猎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在这里,悠哉游哉,这就是你对猎的爱的表现吗?”
“因为,仇猎要我好好生活下去。”
晓冽没有挣脱安洁的拑制,“我并非不想第一时间赶去。
只是,我的身体不是很好,秘鲁那样的多山国家,海拔很高,我去了,无异于送死。
我不想到时仇猎安然无恙,却看到我病恹恹的虚弱模样,进而替我担心。
与其跟上去还要别人分心照顾我,还不如安心呆在这儿,不给仇先生造成额外的负担,让他可以投入全副精力解决仇猎的事。
“不是哭着、无措地跟着团团转,指责这个不是、那个不是,就是爱的唯一表现;也不是时时相依相偎,才是相处之道。
仇猎豪迈狂放的脚步,我跟不上,也不想束缚。
因为被困囚在原地的仇猎,就不是他了。
而我,在埋头赶稿时,也决不要求他在一旁枯坐陪我。
即使身处在不同的世界,也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晓冽吁一口气,抽出自己的手臂,被掐得好疼,希望不会生污青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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