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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懵了懵,歪着脑袋朝男人看去,尾巴茫然地垂着。
名字这玩意,他还不曾真正有过。
以前那些人都是“小黑”
、“黑子”
还有“黑毛”
一块儿混叫。
“唔……”
男人低头思忖。
当背后习习春雨在马兜铃的三角叶上聚满一滴,他温和的回答也随着那颗圆滚滚的珠子落地有声,“黑的那只叫‘无辜’,花的那只叫‘冤枉’吧。”
暮春造访之后,无辜酷爱抱住矮凳的凳脚一遍一遍地咬,牙齿冒出来的地方痒得他十分难熬,只有啃着木头方觉好些。
他的身子拔得快,初来乍到时刚刚好能装下一只盛鲜果用的小竹篮,如今已有半个门槛长了。
他对这个新家的里里外外也不再陌生,每个屋子都钻过,每张脸都认得清楚。
把他从春雨中领回家的男人名号靳珠,是个年纪轻轻的金匠,手很巧,粗糙的金坯总是能在他那儿打出叫人爱不释手的首饰。
靳珠有四位娘亲,排序第三的是他的亲娘,余下几位全是他已故爹爹的妻妾。
大娘是个敦厚和蔼的妇人,最喜欢把他和冤枉搂在怀里细细地挠下颌,常常令他俩舒服得打起瞌睡。
二娘性子豪放泼辣,总爱当着外人夸他们毛色雍容显贵,动作轻盈伶俐。
三娘处世十分地道,遇着了喜欢揪他尾巴的顽童,先是不温不火数落一顿,再传之以宽厚之心待人待物的道理。
四娘则是疱房中的好手,每每替他们准备伙食,他们都巴不得把碗底都舔破。
靳珠还有四个兄弟。
其中三位皆在外地居住,唯独有一个弟弟留在京城,叫做“小玉”
。
他和冤枉来了以后,总是时不时听几位姨娘“小玉”
长“小玉”
短,可长长短短了好些日子,却从未见过其人。
而当姨娘们喟叹一声,用“小玉啊”
三个字打开话匣子,他的主人只会颦起眉毛,态度冷淡,显得漠不关心。
+++++
“无辜,无辜。”
那小子又来了。
耳朵每次听见这个弱弱的叫唤,都会忍不住抖一下,把竖起来的毛抖平。
“我乏着呢,你自个儿玩去。”
他不予理睬,在午间熏人入睡的暖风中翻了个身,把雪白的肚子晾出来,四个爪子慵懒地随意乱摆。
虽然天色只是阴了些,却已有未雨绸缪之意。
屋内的那股闷劲儿并不过分,可是足以煽动他春困的念头。
才说完,那小子居然不声不响了,真是稀奇。
他心中叨叨念念,不禁开了眼想瞧个究竟,谁知睁眼便见冤枉像一团大毛球似地猛扑到他身上,吓得他几乎尖叫,却被两只油爪一左一右兜住了脖子。
那家伙又把脑袋一个劲往他脸上蹭,委屈地说:“我闹肚子……好难受啊。”
“啧,隔壁那几个小屁孩乱丢过来的东西能吃吗?你就馋吧,吃坏肚子疼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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