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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屏目光沉沉,掌心滚烫,体内的欲火几乎窜出来。
手停在那处,他吻了吻这懵懂又勾人的小娘子,不怀好意道:“卿卿,我替你挠挠可好?”
吕黛欣然答应,不想他越挠越痒,难耐地扭动腰肢,猫儿似地哼哼唧唧。
江屏看着元帕上洇开的水迹,又逗她说了许多没正经的话,方才放出那物入港。
先前的快感荡然无存,吕黛痛得眉头紧蹙,双手攥住他的胳膊,涂了蔻丹的指甲鲜红亮丽,深深嵌进他雪白的皮肉里,险些没忍住把他掀下床去。
江屏不知身下是个随时能取自己性命的妖怪,见她咬着牙关,小脸发白,可怜可爱,益发情焰高涨,哄她道:“初次难免疼痛,娘子且忍这一遭,往后便舒服了。”
吕黛心想这话最好是真的,若不然,割了你那孽根喂狗。
云雨过后,元帕上红红白白,一片狼藉。
江屏心甜意洽,将几乎昏阙的娇娘搂在怀中,喜孜孜道:“阿鸾今后便是我的人了。”
吕黛心想谁是阿鸾?哪个是你的人?我本就不是人。
她伏在江屏胸前,一壁回味方才尝到的那点趣味,一壁乜着眼瞅他下面。
没想到恁般俊俏的人,那话儿也生得丑恶。
江屏拉过锦被遮住,有些羞赧道:“娘子,你只顾看它做甚?”
吕黛道:“我看它能伸能缩,能软能硬,倒像是妖精的法宝,颇有几分神奇之处。”
江屏哈哈大笑,与她在被窝里厮混一番,不免又兴起,怜她才破身,下床打了水来清洗干净,便熄灯安分睡了。
次早,花眠进了屋,笑吟吟地给少奶奶请安,伺候她起来梳妆。
江屏披着衣服,坐在床沿上看着,忽走上前,接过梳子,道:“我来罢。”
花眠笑道:“少爷会给女人梳头么?”
江屏道:“我小时候常看我娘梳头,什么不会?”
试图梳一个盘龙髻,盘来盘去,发现不太顺手,于是改换抛家髻,挽了几圈还是不对,又换回心髻。
一炷香的功夫后,吕黛看着镜中乱糟糟的发髻,亲切感油然而生,笑道:“郎君梳得很像鸟窝呢。”
江屏尴尬地咳了一声,将梳子还给花眠,道:“时隔已久,我记不太清了,还是你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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