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觅开始走神,直到魏驿蔺察觉到她一直没有说话,弯下腰来她。
“阮姑娘这是不信我吗”
他脸上露出些受伤的神色,明明白白地表示着自己要夸夸才能好。
阮觅深深吸了口气,镇定下来。
“不,我信你”
她郑重着魏驿蔺,语气严肃,“一定要好好学啊,我很好你。”
知道的,晓得他们在说什么。
不知道的,一这架势,还以为在谈论什么家国大事呢。
两人谈话的时候,翠莺便慢慢停了下来。
于是此时魏驿蔺弯着腰,与阮觅之间的距离就很近了。
翠莺刚皱起眉想要说话,魏驿蔺便直起腰。
他睫毛纤长笔直,根根分明,莫名染上点可。
食指指骨抵着下巴沉思片刻后,抿着唇笑。
“阮姑娘的期待,我定然,不会辜负的。”
好似因为受了阮觅这句话的鼓舞,他明天立马就能考一个状元回来。
阮觅俗气,自然喜欢这样的话,当即啪啪啪地给他鼓掌。
“不错,气势很好,继续保持。”
这两人一个说一个捧,聊得很欢。
白颂跟在一旁,浑身透着懒意。
耳中是街市上行人的闲谈声和商贩叫卖声,还有便是,那两人的对话。
丝毫不显生疏的谈话,可以出关系不错。
或者说,关系很好。
娟秀眸子慢慢弯起,里面却没有一丁半点笑意。
他着不远处的人,唇边噙着笑走过去。
只是还没等他说什么,魏驿蔺就先察觉到有人过来,转头朝他友好地笑笑。
“适才说起那太殿中的归安山,我曾听先生说过,是齐国钟松远所著,可是也有许多人持着其他法。
不知白兄有何见解”
白颂的性情,只要相处些时候,谁都能出他骨子里的疯性。
这样笑着走过来,定然是想干什么。
魏驿蔺倒是不惧他,笑盈盈地,还似很友好地拉着他讨论典籍。
可白颂哪儿知道什么归安山哪儿有什么见解
比起当初“辍学”
一年的魏驿蔺,白颂可以说从小到大都在“辍学”
。
故而这样的问题便是降维打击了。
他罕见地茫然一瞬,眼中戾气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然后眯起眼向坐在轮椅上的阮觅。
她正仰着头观察自己,好像想观察他是否懂得这些。
白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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