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见人说话,殷如意睁开眼,第一眼见了站在郑小七身后哭的梨花带雨的人,当即长眉一皱,“你是个蠢的”
“啊”
只有郑小七在受伤的世界,他也快要哭了。
“算了,你出去,做你的饭。”
殷如意一直保持着他高冷的样子,不多说,不解释。
门打开,再关上。
殷如意翻身坐起,一腿支着,整个人往后仰靠墙,暗红滚边的衣摆耷拉在脚踝边。
这动作旁人做起来或许有几分违和,但他不会,反倒洒脱又桀骜,好得紧。
下巴微扬,着阮觅的眼神漫不经心。
“寻人的事情,别想。”
“我来可不是为了说这件事,”
阮觅不理他,哭得矫揉造作,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反正我的手被你们弄伤了,药钱你们要负责”
阮觅擦着眼泪,偷觑这“郑狗蛋”
的神色,见他一听到“药钱”
这两个字后就脸色微僵,像是被人拿捏住了命脉,心里更加想笑。
但这也不妨碍她捧着手装模作样。
“不知道是不是夹伤了骨头,心情一不好,就疼得更加厉害了呢。
哎呀,不知道去医馆大夫拿药要花多少银子啊”
“伤得重不如我来帮你。”
这样的事殷如意见得多了,笑了笑,颇为讥诮。
阮觅同他对视。
两个人,一个知道对方在做戏,一个知道对方知道自己在做戏。
眼神一对上,火花四溅。
阮觅有恃无恐,扬起手露出一片红肿,“能治”
她的身体就是这样,一不小心磕着碰着就会红肿,起来十分吓人,是碰瓷反杀的绝佳优势。
没想到这伤倒是真的,殷如意挑了挑眉。
这时候的殷如意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个怎么样的人,起码还能维持自己高冷的人设。
直到
阮觅拿出一块杂质很多的双鱼玉佩。
“郑小七给我的,说是没钱带我去医馆,愿意一辈子给我当牛做马。”
殷如意蚌埠不住了jg
双鱼玉佩是郑小七他家给未来儿媳妇的,一直被郑小七藏得紧紧的,平日里别人摸一把都不成。
他把双鱼玉佩给出去,还说做牛做马,这不就是想做上门女婿的意思
一不留神,身边小弟就成了猪队友。
殷如意气得额角疯狂跳动,咬着后槽牙,“够了。”
他眉眼生得极俊,身上有着少年独有的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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