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有这种癖好,李公子也个可怜人。”
没人想到她会这样说,只有殷如意从低沉的情绪里回过神,陡然生起种早就经历风雨的淡淡骄傲。
李养微愣,而后挑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乐不可支,“为何这般说”
“李公子问我原因,可我又不是大夫,哪知道为何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习惯,李公子还是尽早大夫的好。”
一脸正经地骂李养有病,偏偏还说出关切的味道。
阮觅这一通话下来可谓是将不说脏话骂人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
好像完全不怕激怒李养一般,神色淡淡。
李养也怪,定定了阮觅许久,然后又是抑制不住地笑出声,肩上披的外裳随着动作要掉不掉。
笑了一会儿,他不经意瞥过殷如意,又变得正经。
“可要来我平日里的手稿”
李养邀请阮觅。
这就让事情慢慢走上正轨了,阮觅来这里本就是为了李养这个人怎么样,才华如何。
现在已经明白人完全与传闻不符,但写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李养带着阮觅走到案旁边,完全把殷如意当成隐形人。
殷如意没有凑上去,垂下眼,双手环胸靠着柱子,但下一秒又抬起眼,着那两人相谈甚欢。
“这些都是李公子近来所写”
阮觅翻了翻那一沓的手稿,字是能认出个八成,至于上面到底写了什么,文采好不好,她就不怎么得出来了。
李养很高,阮觅手稿的时候,他就站着斜靠在一旁,单手支头。
肉眼可见对这些东西兴致不高,回答得仿佛在打瞌睡。
“啊这个啊,有以前写的,也有近一个月的。”
手稿确实有些页泛黄,有些白净如雪,上面的字迹也越来越锋利。
阮觅粗略翻完手稿,很平淡地再一次回到第一张,慢慢起来。
“嗯发现了什么”
李养眼中闪过点兴趣,弯着腰靠近阮觅。
阮觅捧着手稿平静往旁边一侧,李养便落了空,再次低低笑出来。
这两人着举止亲密,殷如意有些不服气,走过去就站在两人中间充当一堵墙。
清俊的一张脸,拽得像是天下任何人在他面前都得为奴为婢。
饶是李养,到他都忍不住僵了僵。
“好了,回去了。”
完想的东西,阮觅半分留恋也没有,顺手拍了下殷如意胳膊,叫他让路。
殷如意没甚表情地挪动一下位置,显得莫名乖巧。
两人就这样走了,走的时候李养笑盈盈目送他们。
六月天很热,走出去不过一会儿就觉得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殷如意倒是没出汗,他仿佛生来就清清爽爽的。
阮觅为了心态平衡,都没往他那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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