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还是得道声谢,但还没开口。
“三小姐不会是想说什么感谢的话吧”
那人拿挡住下半张脸,仅露出双弯着的眼和好的眉,“觉着故事好听,下回再同你讲就是了。
这么生分,还真是令人伤心。”
阮觅沉默。
就算要她真心实意说谢,她还真说不出来,心里别扭嘴也别扭。
正当她垂头时,面前突然覆上一片阴影,阮觅刚放松,立马又警惕起来,飞快抬头。
还没抬成。
就感觉头顶盖了一只大手,暖融融的,还很使劲,好像把她当成了一根支撑起身的拐杖。
阮觅
耳边传来那人的笑声,很是畅快,本是温和的嗓音此时都透着几分不羁。
好像把阮觅的头当拐杖于他而言十分有趣。
阮觅再次一头问号。
这是什么新招式
头顶按穴让你终生不长
大手终于离开,阮觅抬起头,只见了那人有些空荡的背影。
现在才注意到,原来此人极为瘦削,穿着稍显厚重的深青色袍子,却依旧瘦得厉害。
方才他倾身过来,阮觅瞬间感觉置身药香之中。
身体不怎么好吗
阮觅收回目光,着凌乱的,正一根根挺直身板的细草,冷不丁的,突然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面无表情乱想了下。
好像没有刚才那人摸得暖和啊。
出小院一趟简直惊心动魄,阮觅晚上很早就睡下。
但半夜时,阮觅却突然睁开眼,神色复杂,难以置信地盯着床架子上浅色的帷帐。
她伸手摸了摸头顶,翠莺亲手做的软布枕头被顶到头顶,夹在床头和脑袋之间,捂出一片温热。
像极了一只大手压在头顶。
怪不得做梦都梦见脑袋热熔熔的。
阮觅板着脸催眠自己。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盯着帷帐,没有丝毫睡意。
心里没来由的冒出点火气,像个一直只能眼巴巴着别人吃糖,假装不在意的孩子,突然有一天被人塞了糖,强作不屑,扔了之后既不舍又生气,情绪之复杂难以言喻。
阮觅深吸一口气,慢慢把被褥拉起来,盖住脸。
阮觅往阮珍珍院子里扔的东西,其实只被猜对了一半。
那不是石头,而是个头非常大的青柿子。
阮府种了许多柿子树,不光阮觅院子里有一颗,阮珍珍院子里也栽了,如今正是结果的时候,只不过都是青的,硬得很。
阮觅先前闲来无事,偷偷刻了模具套在柿子上,故而长出来的柿子有些地方凹进去,连起来形成一个字。
而阮觅扔到阮珍珍院子中的,则是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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