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苏纯月的腿伤和腰伤不好,那就意味着有可能会瘫痪。
母亲苏纯月一瘫痪,父亲何庆喜又在牢房里,奶奶刘雪姣又失踪不见了,那这家庭大厦不就倾倒了吗?
怎么能不叫少年的二来惊悚呢?!
“钱也没钱了,伤也一直治不好!”
外婆在那头声音哽咽说,那哭声随着话筒传递过来,竟然让这头的二来也能听见,得清清楚楚的。
二来更愕然了,他在这头说:“外婆,别伤心难过,我马上去,等着我!”
外婆问:“你马上来,不上学了?”
“外婆,今天是礼拜六,只上半天学,已经放学了。
我马上去,等我就是了!”
二来想把牛死了,卖得两千多块钱的事讲给外婆听,叫外婆别担钱的。
一看代销店里有几个人,财不能露白,一露就没,他便不讲了。
放下电话,给了电话费代销店的刘姨,二来便背着书包出来跑回家。
回到后院外二来拿钥匙开后院的锁,再开大屋后门的锁,进堂屋把书包拿去房里放。
二来就奔厨房来,每天早上他都会多煮一点饭菜,留着中午放学吃好去上学的。
二来往日放中午学回来都是热了再吃的,因为今天忙着去镇上搭车到县城去,来不及热饭热菜,二来拿碗舀起冷饭就着冷菜便吃起来。
冷饭冷菜有点生硬,不好下咽,为了赶时间二来还是舀冷水泡了吃,填鸭似的硬是把冷饭冷菜一扫而光。
把碗筷和锅头洗了,关了厨房门,二来忙忙跑回房间,拿来一个包装上一身洗换衣服,牙膏牙刷和手巾。
还把有用布包的两千几百块卖牛肉钱都拿了来,留一两百块钱兜里,其余的也都捡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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