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广白笑了下:“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疯子吗,所以啊,不要试图跟疯子讲道理,不想跟我在一起,把我杀了就好了。”
秦荣的唇线拉直,毫无情绪的说:“你就这么想死?”
戏广白摇头叹息:“不是想死,是想跟你在一起。”
秦荣右手一点点握紧,他闭了闭眼,颓然道:“你别逼我了。”
戏广白定定的看着他,几息后不太乐意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往床上一倒,长手一搂,将秦荣拥进怀中:“那就休息吧,明日再说。”
秦荣:“”
两人没休息多久,不到一个时辰东厂就来人戏广白叫走了。
人走了,匕还在。
看着小巧的匕,秦荣无力的叹了口气。
他能感受到戏广白对他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没有喜欢上齐韵的话,或许真的会尝试跟他在一起。
但感情这种事情就是这样,没有半分道理可讲。
他必须要去一趟江南。
只能找个机会离开。
秦荣的腿恢复的越来越好,简单的行走一天不是问题。
自从下定决心要离开后,秦荣就开始观察戏广白的休息时间,最后得出结论,时间不固定,大多都是随着戏广白的心意,不过有段时间,戏广白是一定不在的,那就是早朝时间。
早朝是卯时,这个时间城门正好打开,是他出城的唯一时间。
但还有一点令秦荣头疼,那就是东厂的眼睛遍布整个京城,那些人都在暗处,甚至可能在秦荣,他要如何才能避开这些眼线?
为了研究一条适合出逃的路线,秦荣故意绕了京城一圈,事实证明,根本避不开,因为他不管走到哪儿,戏广白都能精准的找到他。
几次过后,秦荣怒了,趁着戏广白来看他的时候,给人下了药。
茶水喝进口时,戏广白还觉得意外,秦荣居然会给他好脸色了,直到身子软,他才恍然大悟,原来都是计谋。
“我说你今天怎么不一样。”
戏广白撑着脑袋,懒洋洋的说:“终于忍不住要对我动手了吗?”
“是啊,忍不住了。”
秦荣咬着牙,愤愤道:“今天我就要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
戏广白笑了笑:“行啊,让我见识一下吧。”
秦荣嚣张的气焰忽然一顿,倒不是怕了戏广白,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对待他,沉思片刻,他拿出了戏广白留下的匕,走到戏广白跟前,用匕挑开他的腰带,再扒掉外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从秦荣拿出匕的那一刻,戏广白的眼神就变得幽深起来,看着秦荣的动作,他不由得皱起眉头:“你这是做什么?”
匕拍打在戏广白身体上,一下一下。
秦荣阴恻恻一笑:“啧啧啧,戏广白,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料,这么好看的身体,上面要是刻几个字应该很好看吧。”
戏广白问:“你想刻什么字?”
秦荣故作苦恼:“奸诈?虚伪?狗东西”
戏广白大笑出声:“你既然都想要刻字了,就刻这?不如卑鄙小人,衣冠禽兽,刻点难听的,不是更解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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