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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程桥,慕容轻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既信任,又不会全然信任的态度。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一个极其能干的商人——百分之百信任他的能力和眼光,百分之五十信任他的人品。
这就是促使最终他找上程桥的原因。
慕容轻回到酒店之后,晚饭也没吃就睡了。
不全是因为疲乏,而是跟程桥的见面耗去了他太多的精力。
他躺在陌生的地方,鼻端全是陌生的气息,这让他有种很难安稳下来的感觉。
一整晚似睡非睡,一会儿看见慕容贺坐在酒店的沙发上一脸愧疚地说“要是没有程桥的帮忙,这批货在这里很难出手”
;一会儿看见程桥笑容温和的带着他走在植物园的小径上,两旁都是郁郁葱葱的热带植物,闷热潮湿的空气里满是草木的清香。
那些过去的记忆,原来即使过去了那么久也依然清晰。
慕容轻觉得脑子里有点儿乱,却并不感到痛苦。
程桥并不是一个让他感觉痛苦的存在,所以他才有勇气回来面对他。
让他觉得难以面对的始终都只是自己曾经的经历。
慕容轻知道自己需要勇气。
原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现在看来还是不够。
裴戎强忍着不耐站在裴老身后,面带微笑的把刘爷爷和他那个宝贝孙女送出门外。
一转身脸色就沉了下来。
裴老关好门正好看见这一幕,随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又耷拉着脸给谁看呢?人家女孩子坐在那里,你连个橘子也不会给人家剥吗?怎么招待客人的?这说出去会让别人说你没礼貌没家教懂不懂?!”
裴戎让他拍了一巴掌,心里那一丝微弱的动摇也变得坚定了起来。
他本来还想再等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跟他爷爷好好谈谈的,但是看他爷爷这副热心的样子,他怕希望越大,回头老爷子的失望也越大,到时候真把人气着,事情反而不好办了。
裴戎扶着爷爷的胳膊,把人带到了客厅里坐下,亲自泡了一壶茶水端过来,陪着小心给他斟上,“这是小七带回来的茶叶,您尝尝看。”
裴老还在生他的气,眉头皱着,看他的眼神显得特别无奈,“你觉得爷爷多管闲事了对不对?事先没跟你打招呼,所以你觉得我这是违背你的意愿要搞包办那一套?”
裴戎也觉得无奈,“我没埋怨你。”
裴老放下茶杯,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现在孩子都特别有主意,不愿意家里长辈过问你们感情上的事。
但是你看看你,都二十六了,你爸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结婚了。
你让我怎么不着急?”
裴戎无语地看着他,心说二十六怎么了?二十六很老了么?明明风华正茂好不好?
裴老又说:“平时你忙的见不着人,我就算想给你张罗也没机会,也就这么两天你在家里呆着,见见年龄相当的女孩子不是正好么?有看对眼的就发展发展,没有看对眼的你也没损失什么对不对?”
“您老真是瞎操心。”
裴戎说:“我这工作危险系数这么高,你跟人家孩子说过么?回头真有什么事儿,人家还不得埋怨你?”
“胡说八道!”
裴老不爱听这话,儿孙的职业问题一直是他心头的隐忧。
他养大的儿子被部队安排到了秘密岗位上,几年也见不着人影;养大的孙子又跑去当警察。
警察就警察吧,好歹比儿子那状况强一点儿,结果没想到一转眼又进了特警队。
特警队是个什么性质他也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普通警察应付不了的坏蛋恶棍才会让特警队出马啊。
这危险性跟普通警察肯定也是不一样的。
裴戎知道他爷爷的心事,也不多说,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放软了声气,“爷爷,你对我妈有什么印象?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裴老想了想,“长得精神、性格爽快、不怎么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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