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要走,清阳连忙喊住她
“姑娘叫什么?我好转达。”
“我……”
驻月揉着太阳穴,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安。
“我叫伏越。”
怀中揣着嬴政的丹药而归,这一路脚步都有些轻飘飘的,驻月走了些路便要在廊下歇息片刻。
“这是怎么了?”
她从袖口取出帕子扇了扇风。
“这春日怎叫人如此炎热,离七八月也还早啊!”
一路走来甚是晃神,只觉得胸口憋了团气,不泄出来就难受,心头突突突跳的厉害,有种呼之欲出的感情急需宣泄。
“没睡好也犯不着这般难受啊!
难不成我已经老了?”
她晃着步子回到了章台宫,瞧见李善全已经等她多时了。
“伏越姑娘,你这是去哪儿了?方才君上还寻你呢!”
“我,我去徐道长那儿给君上拿药呢?君上在里头?我这就给他送去!”
她一个晃神,差点被自己绊倒,幸好李善全扶住了她
“姑娘这脸色怎么红呢?是不是病了?”
“哪会呢!
只是起的有些早,有点晕乎罢了,不碍事。”
她笑了笑,便推开了承德殿的大门。
殿内嬴政早已用完早膳伏在桌案前处理国事了,瞧驻月姗姗来迟,便开口问道
“你去哪儿了?”
嬴政瞧她脸颊泛着红晕,笑的有些迷离,又问
“这才刚起床,你便偷喝酒了?怎么醉醺醺的?”
“我去徐道长那儿给您拿药了。”
驻月笑着将那盒药放在桌案前,便像只乖猫似得趴在桌案前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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