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朵颐之前,莫曰再一次提醒道,“月儿,可还记得刚才所说的?”
秋月一惊,恐惧随之而来,“记得。”
莫曰眉心红光闪过,眼眸一睁,随即露出笑脸。
果然如殛天所说,只要秋月儿不愿意便能轻易制住那鬼东西。
方才开眼一看,如今‘它’已是暗淡无光兴不了风浪。
放下心後莫曰道爷便开始释放压抑两三月的欲望,等不及给予更多的爱抚,将秋月的外衫撩到腰间,粗鲁地把他的双腿压在座椅两边扶手之上再用腰带系住,然後托起他的腰身调整最合适的位置,好让道爷能更有力地进攻那销魂的小穴。
全然处於被动的秋月可不干,“不在这儿,到床上…啊──!”
没等小猫妖抗议完,火热的巨物已拓开了他的穴口。
干涸的小穴不容那巨棒一挺到底,莫曰只得放缓攻势采取柔和政策,伸手拨揉著穴口一点一点刺入。
秋月见他憋出一头汗珠子,一面体贴地为他擦拭,一面尽力抬高腰身放松身体忍住疼痛向前一送,“喵啊───!”
痛喊一声後成功地将火热之物纳入体内。
猫儿虽然有时刁蛮又凶悍,这个时候却是一个真正的好爱人。
提前到来的美妙令莫曰溢出泪来,久违的小穴依然是那麽温暖紧窒。
莫曰没有急於抽送,而是定住身体享受小猫儿的包含吸裹。
孤寂了几百年而今他有了双亲,可对於他们莫曰少有血脉相连的感觉,只有和秋月这种紧紧相连才让他感觉到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老天到底待我不薄,把你赐给了我,月儿…”
秋月对凤独在和殛天交代的‘遗嘱’莫曰听到了,想不到临到最後他的秋月儿唯一惦记的是他‘天劫’之苦。
若是四百年的孤苦便是换取这宝贝疙瘩的代价,那实在是太值了。
所以谁也休想夺走他的秋月儿,哪怕是那颗阴阳珠子!
嘎吱…
莫曰才挺进一下便听见了一声嘎吱声,秋月竖起耳朵又听见一声,“什麽声音?是这椅子。
妖道,我们还是回床上去吧。”
“没事儿,结实著哪。”
莫曰不当一回事儿,接著就是几个猛烈的抽戳。
嘎吱,嘎吱,嘎吱,座椅摇动得越来越厉害,嘎吱声越来越响,秋月猫儿吓得尖叫,莫曰道爷却当著是伴奏。
“不是!
是真要塌…喵嗷────”
秋月的小屁股伴随著凄厉的叫声重重砸在地上,那个疼啊!
见此情景莫曰道爷也傻了眼,愣了半晌才知道去扶地上的人。
秋月打开他的手,一手捂住小屁股嗖地腾起身来,另一只手窜出半尺长的爪子朝著他脸上狠狠抓去,“臭妖道────!”
“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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