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珏坐在蒲团上,泪眼婆娑。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就哭了,是因为那个十几年不见得娘亲死了,还是生疏的师父说出的话。
最近几天的事,她的心好像被悄声无息的撕裂了,尘封已久的情绪重新破土而出。
她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孤独了。
以前一个人不怕,想想还有那么一两个埋在深处的亲人。
现在,亲人已逝,再跟她无半分关系。
精神寄托没有了,孤单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这老头啊终于说了几句人话。”
乐神斜靠在长桌边看着哭了的小姑娘砸砸嘴
“你怎么会在这儿”
千珏头埋在双臂间,闷声闷气的问
“我说过。
只要我不愿意,没人能关的住我。
这就哭上了?”
千珏感觉那人在自己身侧坐了下来,也没理他。
顺手拉起旁边人的衣角,擦了擦眼泪鼻涕。
“你是不是有一个朋友叫东野凌?”
千珏突然道
“是啊!
在哪儿呢”
他指着桌上的牌位
“写封信吧!
我带给他”
千珏随口说
“不是吧!
老头几句话,你就要死要活?写信我可以烧给他,不用麻烦你带下去。”
“叫你写你就写,别废话!”
千珏懒得和他解释,她脑子里乱糟糟的
“这是你娘?”
他突然绕开了话题
“恩”
“我认识她。
月影堂当时的地级高战嘛,当时月影堂女地级高战很少。”
“你认识?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千珏看着他。
“我向来不操心别人的家事。
你也没问过我。”
“来,你给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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