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了东湖宾馆。
毛主席每次来武汉下榻的地方。
许冒冒更迷惑,搞得神神秘秘的,感觉一层一层通报请示——
让她稍等的地方是个大厅,旁边有个大礼堂,许冒冒听见里面有音乐声,走了进去。
远远舞台上演员们在排练舞剧,可能歇息其间,年轻男孩儿女孩儿们玩起“斗舞”
。
都是专业出身,跳的自是不同凡响。
许冒冒看出了兴趣,不禁更往里走去,走到舞台下,好好看那个漂亮的女孩儿怎么扭动身姿。
音乐节奏感很强,许冒冒随着鼓点右脚脚尖一点一点,她着重看那个女孩儿的腰部力量,想学着点儿,也想着,要是自己会怎么处理这个扭动。
“许冒冒!”
后面有人叫她,她回过头。
明显几个人在门口处张望。
许冒冒转身走了过去。
有时候就是这样,跟你有纠缠的人,就算茫茫人海,你一眼都能看到他。
何况,他的存在感如此强烈———
许冒冒永远忘不了第一眼见到他的感觉,———
她停住了脚步,
跟他大概有十五步远,哦,不,再多两步,十七步,正好是她跟他,第一次见面时的年龄差距。
他站在重重人影后,
他一手随意放在裤子荷包里,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打量着她,
当然,后来她知道,他这个时候,有多么不喜欢自己。
19
显然,他有事要外出,只是临时性接待自己。
甚至有种“速战速决”
之感,事情处理完,侧身就走。
许冒冒不知道他是谁,他是吴好的谁。
先会会再说。
谁知,他很干脆,
“我是吴好的父亲。
我儿子那截手指我想收回来。”
注意,他用的“收”
。
明显把她当成了外人。
事实,吴小周对无关紧要的人,一向处理的不蔓不枝,直击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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