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极力平静地说。
半小时后,两人走进租来的三居室里,一帆在后面关上了门,坐在他对面,直视着他。
这使徐严很意外。
“说实话,这些天你有过身体不舒服吗?”
一帆尽量使自己语气温和,但依旧硬梆梆的,充满了厌恶。
“什么?当然有过,一次感冒。”
“还有呢?”
“你指什么?”
“比如,肌肉痛,关节不舒服,腹股沟也不舒服,等等。”
徐严脸上出现了困惑,“你是说你现在有这些毛病?”
接着看到她眼睛直了一下,脸上肌肉在抽搐。
她起身跑到到卫生间,门“砰”
地关上。
5分钟后,她身体虚弱地走出来,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倒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双手捂住了脸。
“一帆,你到底患什么病?”
徐严疼爱地坐过去,扶住她的肩,“你瘦了,瘦了很多,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告诉我,你怎么了?”
“没有,只是腹泻。
另外,关节还有点痛。”
她从手指缝里看他,然后放下手,起身到对面他的位置坐下来。
面对面的交谈才有可信度。
她决定把这件事压下,谈另外一件事。
“徐严,你妻子从国外回来了?”
“呃。”
他点点头。
“你打算把我怎么办?”
徐严沉默了一会儿,“你说呢?”
“你回归家庭——真的很不错,我不愿从中作梗。”
徐严无言地看着她。
“这一个多月来,你不再在我这里过夜,是预示着我们的关系结束吗?你把那么一大笔生意让我做了,让我轻而易举赚了一大笔钱,是你对我做出的补偿吗?从你租这套房子那天起,你就想结束这件事了,对吗?”
徐严深思了一下,点点头,“我儿子的病好了不少,差不多像个正常人一样了,我妻子为此花费了巨大心血,我应该对此珍惜!
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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