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
祈煜抽了抽鼻子,看着高峰的做派问。
“喝了一点。”
高峰不在意的摆摆手。
又拿出自己带的菜,“营长,来。
再喝点。
这都是干净的菜,我现打包的。”
一边说一边把菜都摆在小几子上,又倒了两杯白酒。
祈煜没动。
“营长,你说咱们以前在部队多开心啊。”
高峰笑着说。
听到高峰提起部队生活,祈煜的脸上也陷入了回忆。
“大家都是一帮大老爷们,每天训练完,身上都汗湿了,臭烘烘的,再有个脚丫子臭的,啧,那宿舍那个味儿哦。
不能提。”
高峰吃了一口红烧肉,喝了一口带来的酒,还用手扇了扇鼻子,嫌弃的说。
祈煜笑了笑。
可不是。
训练完大家一窝蜂的去澡堂子里冲凉,都脱得光溜溜的,哪还分得清谁是军官谁是普通士兵。
祈煜拿起筷子夹了个花生米。
“那个小刘,最爱讲荤段子。”
高峰继续说,“谁家小寡妇跟哪个男人钻玉米地啦,谁家大嫂子跟小叔子通奸啦,谁家兄弟几个共用一个媳妇啦。”
高峰又喝了口酒,“那时候就爱听这些。
没办法。
太想女人了。”
祈煜点点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都是2o来岁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白天训练还无所谓,夜里躺在床上睡不着,不就只能想女人嘛。
他还听说,谁的对象寄了张照片过来,那个兵崽子愣是把照片上对象的嘴哪一点给亲化了。
“营长,我算是幸运的。
离了那个苦地方。”
高峰往嘴里扔了个花生米。
部队苦吗?苦。
那是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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