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偷人的烂婆娘……”
刘晓玲看一眼边月冰,边月冰皱了下眉,伸手拉了刘晓玲一把。
“走快点。
女娃子家家的听啥子嘛听!”
回到家中,边月冰开始准备作晚饭。
“妈,是哪家在吵架?”
“嗐,女娃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做啥子?”
刘晓玲最奇怪的就是这点。
农村人吵架时,大人觉得骂的太过难听,怕污染自家女儿的心灵,都不要女孩们去关注这类事。
但恰恰农村骂人难听的又都是妇人。
也不知道那些语言是何时传承、如何传承的。
巴蜀的男人大部分都是说不到几句就开整,弄不赢也要弄,头破血流也要弄。
反正不是你躺下就是我躺下。
当然巴蜀省城的男人不这样,那些男人说话都是绵绵的,还没有省城的女子来得干脆。
顺风又飘来几句,刘晓玲也不是故意要听,实在是声音嘹亮、高亢,如魔音贯耳。
骂人的是谁刘晓玲不知道,被骂的确定是卿学琴无疑。
高亢的女声细数卿学琴在镇上勾引了某某、某某,卖肉换得金钱若干等等。
奇怪的是卿学琴没有回一句嘴,也没有听到卿学琴老公出来说一句话。
看刘晓玲不住地看自己,边月冰叹口气,很是对卿学琴同情地开始讲述。
卿学琴是外村人嫁到的刘家坝。
老公颜值高就是不爱做事,懒,身体又不好。
偏偏卿学琴又要强,刚结婚时还督着老公干活。
老公也勉强干活了,结果一累就病,工分抵不过药钱。
卿学琴拿这样的老公没有办法,只得在村里收些菜去镇上卖,日子倒也过得下去。
再后来,政策紧了,卿学琴被镇上的公安员抓了几次教育了几次东西没收了几次后,终于放弃了卖菜这个营生。
但是这个时候孩子大一点了,开支又多了些,卿学琴再也招架不来。
恰恰原本一起卖菜的熟人当中有几个转行做了黑市生意,见到卿学琴,便让她也掺合进来。
卿学琴没有进货渠道,也没有资金,熟人馋她的身子,就要她出肉体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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