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酒也把头抬起,见张怜清眼角的泪珠,他真的很懵,“张姑娘,你这是为何啊?谁惹你了吗?与我说说。”
回答他的是一个大大的白眼以及一声冷哼。
我嘞个去,热脸贴冷屁?
果然啊,孔圣人诚不欺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擦干眼边的泪珠,张怜清露出一丝微笑,把帕子还给野菊杏子,“姑娘,我怎么没在四九城见过你?”
“我叫野菊杏子,是瀛岛人,前几天刚来这里。”
野菊杏子浅浅一笑。
“瀛岛人!”
张怜清微微一愣,转头看了低头的岑子酒一眼,心中疑惑,他居然还认识瀛岛人。
“你叫野菊…”
“野菊杏子。”
“对,野菊杏子,你…哎!
你的汉语说的真好啊。”
“嗯,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对大清充满好奇,所以学习了汉语。”
张怜清与野菊杏子你一言我一语,聊的不亦乐乎。
为了聊天方便,张怜清还跟岑子酒换了座位,这样离野菊杏子更近。
看见两女聊的火热,岑子酒也乐得清闲,把茶杯放到桌上,将注意力转移到戏台上,微闭双目,用耳朵聆听国粹的美妙。
听着听着,中午到来,也到了开宴的时间。
老套路,做为主角,岑棚必然来个开场白,客套话,感谢话之类,最后是开吃开喝。
做为主角的岑棚,自然有许多人上前敬酒,他也是看人下菜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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