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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一直为着这个而沮丧。
那晚的张诺极尽温柔,每个吻都轻柔的像是怕把我碰碎般。
结合的瞬间,我忽然觉得那种空虚的感觉尽数消失,无处排解的种种心绪,都借着狂暴的动作宣泄殆尽。
张诺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他问我,洛儿,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回应他的只有我歇斯底里的吻,也许那早就不叫吻了,是啮噬,像动物之间最本能的亲近动作。
他一直搂着我,不时的抚摸着我的脊背,在我的额上、唇畔落下一点一点的吻。
冲撞摆荡的时候,他一直在我的耳边喃喃的说,洛儿,什么都别想,有我在,有我在。
转天的清晨,透过薄薄的晨曦,我看见张诺冲我笑着,他说小骞儿,我们收拾收拾去北京吧,去那治嗓子。
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其实早在这之前的十几年里,全国的各大知名医院,我也陆陆续续的去了一些,可是检查结果和最初的诊断如出一辙,那种信念也就渐渐的磨灭了。
我发过短信问我妈,我妈说去吧,既然张诺有这份心,不妨让他陪你走一趟,但是需要手术的话,用妈的钱,你没资格用张诺的钱。
张诺坚持自己开车北上,他说过,那些等待火车的时间,他一刻也不想浪费。
检查结果不是很乐观,先天性的声带缺损和其他的声带疾患似乎不太一样,需要多期手术进行修复。
其实声带的构造和人类的唇极为相似,也是两片肉带,通过张合震动发出声音。
由于我的声带静置太久,有萎缩的迹象,就像长时间不动的胳膊或是腿,肌肉也会萎缩。
单期的手术费并不是很贵,可是要做完整个手术,就是一笔相当客观的开销了,最主要的是,手术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一旦失败,所有的努力都会前功尽弃。
一出医院的大门,张诺就开始抽烟,我知道,他是揣着满腔期待来的,毕竟,他连那些等车的时间都不想浪费,每一分会耽误我说话的等待都是浪费。
我知道他不是嫌弃我,相反的,他在乎我,这个男人甚至比我自己更想听到我的声音。
那三天里,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动这个手术,没有风险,只是要是失败了,就再也无法开口说话了,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可我还是决定要做,哪怕再漫长、再痛苦我都会做,为了自己,也为了张诺。
我想看见那个我爱的男人,能够欣喜的听见有朝一日,我可以叫他一声张诺。
我还记得他第一次吻我的时候,就哽咽的说,小骞儿,你知道我多想听听你叫我的名字吗。
为了这个,我也得试一试。
手术日期敲定在三月中旬,只是我拒绝张诺缴纳的手术费令他相当的不悦。
也许在他的眼里,我花那些钱是天经地义的,可是诚如我妈说的那样,我没有那个资格。
真正有资格花那些钱的人,却没有拿过一分。
张诺的父母曾经说过,你的钱,我们一分也不会要,什么时候你离开那个小妖精了,再回来认我们。
为了手术费的事情,张诺一直闷着,车子里的气氛也因为他的情绪,压抑至极。
我总有一种预感,不祥的,一种山雨欲来的预感。
(二)一期手术的效果非常好,甚至超出了医生的预想,医生信心满满,似乎对将来要进行的那些浩大的工程充满了必胜的决心。
张诺的脸上也渐渐的有了舒展的笑容。
那些因为钱的不愉快早就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是揪心,张诺一直对我将要承受的那些痛苦耿耿于怀。
恢复期的时候,他尽量的早早回家,尽职尽责的照顾着我的起居,一些禁忌他甚至比我都要清楚,每件事都巨细以靡。
张诺很高兴,约了些朋友给我庆祝。
大家席间都很开心的祝贺我,我也是礼貌的回敬,只是那些朋友都是张诺的朋友,总觉得不甚贴心,快乐也无法分享的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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