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
他冷笑一声:“什麽都没有做过。”
谭正行呛的一声拔出一边桌上的剑来,直直地指向贺亭甫的胸口。
“你又懂什麽!”
他颤抖著手,“如果是你……如果是你又要怎麽办?爱上一个男人……”
乐无忧上前两步,小心翼翼地拿走谭正行手里的剑。
谭正行笑了笑,“小师弟,你说呢。
如果是你爱上一个男人……你要怎麽做?你会说出来?”
乐无忧一怔,半晌道:“我……我不知道。”
谭正行低笑道:“呵呵。”
他想了想,慢慢地开口道:“很早……很早的时候。
我一开始只是很怜惜,後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就这样爱上他。
我根本不敢讲,然後他却……”
他忽然露出一种梦幻般的幸福的表情,“他却亲了我。
我才知道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那张手帕……是的,是他送给我。”
谭正行从怀里掏出来那一方帕子。
那片模糊而深邃的潭水,那一座小小的茅屋,茅屋上空正衔泥归来燕子。
“对我来说,他就是那一只燕子。
我希望他可以记得我在这里,不管他飞得多高多远,还能够回到我这里。
可是──不是了。
他很聪明,有天赋,勤奋。
他也许会得到庄主的地位。
然後……然後呢?我不知道然後我还能够怎样。”
“也许他其实不是燕子,是鸿鹄。
可是我永远是不能动弹的潭水和破房子。”
谭正行空洞地看著阴沈沈的天空:“我不能飞。
而他离开我越来越远。”
“所以……你下了毒,让他不能参加比试,不能──赢。”
贺亭甫苦笑了下:“所以我们从一开始就都想错了。”
谭正行没有说话。
他只是低著头,看著手里的那张手帕。
那只小小的燕子……美丽的燕子……展翅高飞的燕子……
“我是真的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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