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那就是一种变相的强迫。”
“我那个同事加班,晚上没车回去,然后他那天晚上也在,就顺路捎上我同事,问她是不是有个男朋友在外地?还挺优秀之类的,我朋友刚毕业也没什么经验,就什么都给他讲了,最后重点来了,他选了一条乡野的小路,想要走近路,结果车坏了。”
“真坏了还是假坏了?”
赵清瑶问。
“我觉得是假的,”
马真继续道:“因为车坏了以后,他的手机也没信号了,我朋友就说她来联系修车的师傅,然后他把我同事手机拿走了,直接扣着别人的手腕,去摸别人的腿。”
“我同事当时吓坏了,但因为他是领导,又不敢真的对他动手,加上他那个表面上看看还斯文的,我同事当时也被他的外表和甜言蜜语迷惑,也半推半就了,然后我同事也就她男朋友分手了。”
“然后呢?”
赵清瑶问。
“我同事就觉得是在跟他谈恋爱,结果我同事后来才知道,他有未婚妻,还是学校里的一个老师。
我同事就疯了,问他要说法,而他就一副从来没和我同事发生过关系的样子,我同事那时候才意识到被他骗了,而且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了注意,不想对我同事负责。
他们去酒店开房,用得都是我同事的身份证,私下联系的电话、微信,全是另一个人的身份验证的。”
马真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我同事当时怕丢工作,不敢得罪他,结果最后工作也没保住,名声也坏了,而他呢?没有任何影响,都觉得是我同事在发疯。”
赵清瑶联想到自己当时的处境,不禁感觉背后发凉,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没事,都过去了。”
马真上前抱住她。
她靠在马真的肩上。
平复着心绪道:“你知道事情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吗?”
“不是宋言呈来把你接走了吗?”
她身上的寒意稍微消退了一些,从马真怀里直起身,讲述了陈行和蒲三的“壮举”
,马真听到蒲三捏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靠,他俩也太骚了吧?”
“我也觉得。”
可马真对他俩还是没啥好感,读书那会儿蒲三和她是同桌,有事没事就来惹她,非要把她惹哭了才高兴,而陈行天天坐后面看戏,只有见她真的要去告老师了,才象征性在中间劝一下,适当的让蒲三少说两句。
“我今天在车上那个发挥还可以吧?”
马真决定今天少骂他们两句,算是报答他们对赵清瑶的帮助了:“不会再让蒲三觉得我好欺负吧?”
“发挥的很好,完美,一看就不好惹。”
赵清瑶毫不吝啬的赞美道。
马真也十分满意,正准备拿了睡衣去洗漱,随后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张宁安的事,你要跟你妈说吗?”
“不说了,我连张舜禹在网上赌博的照片都给她看了,她都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张舜禹这边,马真倒不是那么担心,毕竟她妈总不可能疯到押着赵清瑶去结婚,但是张宁安那边就很麻烦了,万一他又来对赵清瑶做点儿什么,到时候遭罪的还是赵清瑶:“那张宁安再来怎么办?”
“找我爸,”
赵清瑶想清楚了,邓菊可能会不信她,但是老赵绝对会站在她这边:“让他看看我们双华厂职工的厉害。”
马真知道老赵在方面还是挺靠谱,于是也没有多言。
两个人洗漱之后躺在床上,一直聊到晚上两点,才下定决心要睡觉,而安静了不到一分钟,马真又想道:“话说张宁安之前都没对你起过心思,怎么就对宋言呈破防了呢?”
“我们那一届天之骄子,谁不对宋言呈破防呢?”
赵清瑶迷迷糊糊道:“听说张宁安读书那会儿,在学校也算风云人物,钢琴吉他主持什么都会,体育学习什么都好,但是……他在校外参加比赛,最好的一次就拿了一个第二,而宋言呈想要什么名次,完全看他那几天的心情。”
“也是,”
马真至今想起都觉得匪夷所思:“怎么会有人放弃燕北的保送,然后自己考去燕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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