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搬到了碎玉轩,安陵容的气色确实见好了不少。
一则是因为平日里的吃穿用度多受甄嬛照顾,依然比住在延禧宫时不知精致了多少。
二则,是最近霜雪也终于松了口气,或许是看得更紧了些,安陵容的饮食里再没被人动过手脚。
再加上身边伺候的人换做了霜雪。
和宝娟不同,霜雪是个活泼好动的性子。
平日里伺候十分妥帖,但因着自己玩性重,也总是劝着安陵容往外跑。
天气晴好的时候,霜雪便会提前帮安陵容准备好出行耐寒的衣物,见她兴致不错更是王婆卖瓜一样的夸赞她自己准备的这些物什,非要让安陵容穿上出去走走。
安陵容也曾试探着问过霜雪,可是知道皇上今日有逛园子的消息。
霜雪却一脸惊慌,瞪着双大眼睛反问安陵容,是不是得避开些,才能玩得更舒心。
这话乍一入耳,让安陵容也不觉一惊,转瞬又明白,霜雪这姑娘毕竟还小,规矩学得在老成,也不过是一板一眼的模仿,心性到底还是孩子。
也因这一问,倒是让安陵容对甄嬛和沈眉庄更多了份感激。
富察氏出事的当日,安陵容虽然并不在场,但听甄嬛和沈眉庄二人的叙述,也知道当日延禧宫里必定险象环生。
不论此事是出自皇后还是华妃之手,两相较量之下,势必要有一方会穷追不舍,而另一方也必然小心应付。
此间是否伤及旁人,恐怕无暇顾及,想来他们也并不在乎。
而这时的甄嬛,并非只是想着自保。
而是镇定的将所见所闻呈与皇上,还在自己祸福难料之时拉了自己一把,这点让安陵容真心感激。
近来,安陵容也常常回忆,前世到底是从何时何事开始,她对甄嬛和沈眉庄两人开始心生怨怼,可近来这段日子里,她却觉越想越回忆不起来了。
想得多了,也不免要嘲笑自己。
前世或许还是自己太过短视了,只知道后宫里人人都要借势上位,却不知道,在这人情淡薄的后宫之中,真的能够找到能够彼此真心依靠,能够尽力让自己顺心遂意的走着、笑着、看着的日次,才是真心值得去争一争的。
和前世的艰难攀附相比,如今的这段清闲日子真像是偷来的,安陵容也时常觉得,每天的日子仿佛有些不真实。
可是每每看到身边活泼灵动的霜雪,却又觉得,或许这样过完宫中的岁月也还好。
正思索着,忽的不知哪边来的雪球,正正打在安陵容腰间。
霜雪反应极快,赶紧挡在安陵容身前,对着雪球来的方向怒道,“是谁,如此无礼,敢打扰贵人?”
昨日刚下了大雪,宫里各处都有宫人在清理积雪。
倚梅园位置较远,园中看护的宫人之清理的些常走的小径便被交出去清理别处了。
如今安陵容走的这条小径还未完全清理出来,地面上还有层薄薄雪,因为太薄,有些砖石上还生了一层刨冰,因此霜雪扶着安陵容只顾着小心翼翼低头走路,并未现周围还有人在,因而这可雪球倒是让两人惊了一下。
安陵容赶紧回头看去,只见梅林之中走出的竟是个少年。
少年五官清秀,身形却很纤弱。
看模样约莫有十二三岁的样子,身上只穿了件镶兔毛的夹袄,看着十分单薄。
安陵容心知,能在宫里自由行走的孩子,不是阿哥便是哪个亲王的儿子,因此稍微调整了下神色,对着少年微笑道,“你是谁?”
这少年面上也有几分惊讶,仍强自镇定,打量了安陵容的装束,后退半步一礼道,“儿臣是弘昼,不知您是哪宫的娘娘,之前不曾见过。”
原来是五阿哥,安陵容赶紧一礼,“臣妾是碎玉轩的安答应。”
五阿哥思索片刻,摇头道,“只听说碎玉轩里住着一位莞贵人,不曾听说竟还有一位安答应,适才是儿臣贪玩莽撞,冲撞了安答应,弘昼在这里给安答应赔个不是,还望安答应原谅儿臣。”
这位阿哥从前安陵容见得并不多,他是皇帝的五子,生母裕嫔没有福气,皇帝登基前便离世了,于是这孩子暂时放到太后里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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