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疏颔首,“后面由你办妥当,我哪儿还需要操什么心。
为了小蝉衣,我头发都赶白了。”
说着,便对着蝉衣眨了眨眼。
蝉衣心口虽感动,视线却落在方夙银手中的牌子上。
那是一面巴掌大的木牌,似令牌又似腰牌。
牌面边上镶嵌了亮色金线,牌中用朱砂深深刻了一个“闲”
字,一旁还有小字表面这腰牌的所出,正是当今朝廷内宫敕造。
闲,应该就是代表的闲王。
只是——
“这……这不是师傅方才拿出来的?”
“是啊。”
容疏眯眼笑。
“那……”
蝉衣转向方夙银,感觉额角都在跳,“这腰牌是二师兄的?”
“嗯。”
“二师兄才是闲王爷?”
“嗯。”
“那师傅你——”
容疏咳嗽两声,眸中转过光泽瞅着她,笑眯眯道,“为师只是享受一下狐假虎威的感觉。”
蝉衣嘴角微微抽搐。
说起这闲王爷,蝉衣来中原几年还是有所耳闻的。
只道是当今圣上的胞弟身体不好,被送到漓城休养。
因为身无实职,便封了个闲王,可他到底是身子骨差,休养了没多久还是早早过世了。
而过世的这一位闲王只有了一个儿子,自然继承了爵位。
新的闲王传言是个极懒散的人,连宫中的聚会什么的都不曾去过,倒是真应了“闲”
这个字。
蝉衣其实对闲王有些兴趣的,却没料到竟然就是和自己朝夕相处许久的二师兄。
之前不知道,只和旁人一般以为这个王爷或许是与世无争,现在才知道,哪里是与世无争,不过是这王爷大人从七岁起就呆在东岚,没那多余的时间回家罢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