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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一跳,蝉衣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头去看一旁本该搁置香炉的案几,果然见上面堆满了书。
蝉衣愧疚了。
好吧,她确实忘了容疏在看书的时候,会习惯性的把书册放在离罗汉床最近的案几上。
而那个案几是放香炉的,所以他会将香炉放在地上,空出位置给他自己丢书用。
“师傅——”
蝉衣敛了眸,轻轻唤了声。
容疏抬手止了她的话,做出一副伤心的表情看向一侧,语气伤感,“哎,若不是为师想念的紧,厚脸皮的出来寻徒,怕是没几年蝉衣就会会把为师给忘的一干二净啊。”
看着容疏一派自然的表演,蝉衣深感无言。
蔷薇他们还老说自己装起可怜来无人能比。
这要是看见容疏,大约就感叹什么叫做有其师必有其徒了。
“师傅,你在看什么?”
不想配合容疏的表演,蝉衣指了指他身边一堆的书,马上转了话题。
容疏视线扫过堆放的书册,顺手将手中看的这一本也放了上去,然后从罗汉床上站起身来,走到一旁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说,“我是看能不能从之前留下的书册中翻出赤火流派的记载。”
“那师傅找到了么?”
蝉衣问到。
容疏搁下杯子,缓缓道,“当年那场五派之争倒是有许多记载,只是,详细的倒是很少。
所以没寻着什么有用的东西。”
闻言,蝉衣抿嘴沉默,思绪飞到那个红衣男人身上。
见蝉衣半天不说话,容疏转眸看向蝉衣,问到,“爱徒方才如此慌张为了何事?”
听到这话,蝉衣方想起自己来的初衷,当下微一敛眸,轻声道,“徒儿是看着师兄还未回来,有些担心。”
“他啊,肯定是被老皇帝留在宫中不让出来了。”
说到方夙银,容疏倒是不显担心,仍是慢悠悠说到。
蝉衣蹙眉,想了想才说,“想来是皇上不满意师傅那副画吧。”
“很明显嘛。”
容疏又躺回榻上,顺手翻了一页,视线滑过书面,“但若是要将你的画像挂在墙上日日给那老皇帝看,为师实在觉得难以下咽。”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蝉衣绕到他身边坐下,倾身相问,“那现在怎么办呢?皇上会不会把师兄扣留一天?”
容疏没答话,只是送了她一个似是而非的眼神,惹得蝉衣思索连连,他自己倒是继续看书去了。
蝉衣心有忧急,沉不下来,想着想着便将视线移向了了容疏。
借着日光描摹他的模样,凤目,俊面,真真是容惑万众。
在平王进来时,蝉衣正出神的看着容疏的面,还是被容疏起身卷书敲在她额头,她方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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