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是打算离得远了,不常常见着,大家也都相安无事了。
可哪知他一日不听玉清弹琴,不见她一眼,竟觉得心中难受,像是害了相思病一样。
方夙银其实是不相信一见钟情这样的事的,可是,事实偏生证明,他似乎真的有些动心。
“有什么话就说吧,说完了坐下来和我一起听听琴。”
心里虽然情绪众多,但见蝉衣主动来找自己,方夙银还是有几分高兴的。
听到这话,蝉衣笑了笑,眼中微冷,“师兄若是不想我说的话伤害到你的玉清美人的话,就还是出来吧。”
础
闻言,玉清的脸色微微一变,视线落往方夙银身上,似是在问他的意见。
见玉清看着自己,方夙银对她安抚一笑,站起身来,转而对蝉衣说到,“如果真是这般,那就出去说吧。”
蝉衣笑了笑,转身出了门,方夙银一步跟上。
两个人到了外面的院子里,许多落叶翩翩落下,极衬秋天的萧瑟。
“你要说玉清什么事,就直说吧。”
看着蝉衣停下步子,转过头来看他,方夙银将手背在身后,问到。
蝉衣看了他片刻,决定以容疏的方法下手,“师兄,我三岁的时候被师傅收养回去,也算是一直和你一起长大的。
除了这两年我离开门派。”
方夙银点头,似乎想起当时那个粉雕玉砌的小蛙娃,不由得软了眼神,“是的。
所以我也确实是把你当妹妹在疼。”
蝉衣笑,眉目温柔,“是啊,我也真当你是哥哥。
像我这种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兄长,所以也就当只有你一个哥哥了。”
蝉衣是容疏捡回来的,据说去的时候只有她一个还有呼吸,容疏便将她带了回来。
因为容疏一直在东岚不在中原,对中原的事并不了解,自然寻不到什么仇家。
再加上,容疏从将蝉衣带回来的那一天,就希望她单纯无忧的成长,而不是日日活在仇恨之中。
所以,这也便是蝉衣对自己的身世完全不了解的原因。
“师兄?”
见方夙银不说话,蝉衣不由得出声唤他。
方夙银扭头看她,眼底像是融了一层雾般,有些看不甚清楚,“我知道你要说的都是为我好,可是,玉清确实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那日我曾问过她,她祖籍在青州,之前在乐坊做琴师,是偶然有一日被皇上看见,见她琴艺不错,便带回了府。
刚巧那段时间你不在府中,又没过几日我们便起兵了,所以,你不曾见过她也是正常的。”
虽然想到了方夙银会知道自己前来的目的,也想着她若开口说了这番话,多少他也是该听自己说两句的。
却没想他听是听了,却直接给了她一个认定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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