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既往的人生中,迪达拉没经历过什么艰难困苦,有波折,但作为合格的忍者,这种经历就像是那种成为忍者必须经历的十大事件之一,生死离别每个忍者多少都会经历,以前还小的时候,岩隐村的那群家伙,私下还会互相比惨,看谁身边死的人更多。
他小时候是个战争孤儿,父母在他记忆中从没出现过,长大后知道是死在了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战场上,他没有体会过这种血脉相亲的感受,开始记事的时候,就已经跟黑土那家伙一起由着老头子大野木训练了。
平心而论,臭老头是个好老师,就是丝毫不具备审美能力,对他的爆遁艺术,除了嫌弃就是嫌弃,还禁止他在村子里使用,哼,没眼光的领导,他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了。
一路轰炸到土之国边境,神清气爽地要买杯茶来喝,谁知道是个酒肆,没有什么好茶水,迪达拉望着碗里的几根陈旧茶叶,对上眼前人颇为歉意的柔软笑容,瘪了瘪嘴,行吧。
那才是他跟阿芜的第一次会面,毫无特别,很普通的会面,只是在日后每次想起来时都更加熠熠生辉罢了。
他本来不记得自己在一开始就在暗中观察她,只是后来或许是激了脑部的某部分电活动?随着一次次回忆,那些记忆就不再是碎片化的,而是从细节到整体有了一个完整的脉络,尤其是她端着盘子转身的时刻,身后的头小小地飞扬了一把。
有时候他也会怀疑,是否是之后同她相处的记忆影响了什么,使得他在脑海中勾勒完整了自己的想象,然后这部分想象,就变成了记忆,随着每次回想,都愈加深刻?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不这么做,他就会无法避免地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她的场面。
当时他正同蝎在执行任务的路上,即使凌晨的时候刚刚同阿芜分别,又飞行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基地集合,可以说满打满算已经24小时没闭眼休息过了,可身体一点也没觉得疲累,他只想快点做完任务交差。
因为阿芜选他了。
这点笑意碍眼到蝎大哥暴躁地甩了好几下尾巴,擦着他的揪而过,好险,要不是他躲闪得及时,就要秃头了,阿芜可是刚刚夸赞过他的头,虽然她没有说出口,但他从她眼神中看出来了。
自然界里,雄鸟为了争夺雌鸟,各个的羽毛都长得花枝招展,求偶舞,口衔亮晶晶的石头什么的,层出不穷,他爱惜头算什么?而且,这可是阿芜给他吹的头,掉一根他都觉得是头不识抬举。
然后算着时间她差不多该醒了,他就打开左边的机械眼,眼看着那上头的小红点一闪一闪,他突如其来地体会到了别人口中说的那种安心。
哎呀,好想赶快飞回去啊。
嗯,佩恩有点烦,以前没觉得,现在觉得他好烦。
蝎大哥示威地又扬起尾巴,“你再笑得那么蠢我现在就送你去轮回!”
他只能嘬了两颊的软肉,免得面部肌肉过于不受控制。
正想着,蝎大哥独身这么多年,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他还是原谅他好了。
就看到机械眼上的那个红点,消失了。
他面部猛地一个肃正,下意识瞪了瞪眼,将开关关闭又打开,还是没见那个红点。
不是相隔太远的缘故,整个大陆就这么点地方,他又不是飞到了雷之国,怎么可能会没有信号?
“阿芜出事了,我要回去。”
丢下这句话他就跳上黏土鸟。
蝎扬着尾巴阻拦他,“想好,现在回去就有可能被认定为叛逃。”
他没管,差点打起来。
黏土鸟飞得急躁,一路横冲直撞地,天上的风仿佛跟他有仇一样,全是逆风,就没有顺风的时候,他心下更加忐忑,心脏跳得震耳欲聋,扰人又憋闷,真恨不得把它扯出来整个扔掉。
口干舌燥间,他总算见到那栋房子了,还好还好,黏土鸟还在屋顶乖乖坐着,那意味着不是什么大问题,她或许只是,没错,只是不小心弄坏了。
他从半空急急跳下来,一边高声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拉开门,“阿芜,你”
心脏在抬眼的那一瞬间,陡然沉到了最低处,像在深海里被巨石压在了海床之上,耳边嗡鸣到听不见任何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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