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良面露恨恨之色,就是因为她不愿伺候管山的,害他整天被针对,干得多吃得少。
还听他们说着跟妻子那夜的欢愉,还得腆着脸讨好他们说伺候得好是他的荣幸,内心却理所当然把责任归咎到司芗绾身上。
司芗绾没有理会二叔的愤怒,见父亲和弟弟比刚来时黑了许多,两只手磨搓得生了血茧。
短短一个月没见,他们却好像比操劳大半年的人还要疲惫,不禁眼眶殷红。
秦莽眉头一皱,“怎么是三个人,不是说只有两个人吗?”
管山士兵在秦莽面前一点脾气没有,这可是他的顶头上司,紧张回道,“回教头,司家罪奴有三个。”
“要傻的那两个,另一个拉走......!”
司芗绾忙说道:“大人等一下,另一个是罪奴的二叔,我有件事要找他。”
司牧良只想在这偷懒,点头喊道:“军爷,我是她二叔。”
秦莽脸色一沉,声音有些不悦:“头儿只说让你进山治疗两个人,没说可以见其他人。”
“罪奴的事还需要大人帮忙当见证人。”
秦莽看她自顾自说着,怒拍桌子:“罪奴!
你没听老子说话吗?”
“大人息怒,罪奴只是想办理和二房分家,还请大人同意。
若指挥使大人回营怪罪,罪奴任由处置!”
秦莽皱眉沉思,头儿离开时说她立了大功,不过分的要求可以答应她,这应该不算过分事。
“你需要怎么做?”
司芗绾说了声“谢谢”
,便跟司牧良说道:“二叔,我代表阿爹提出跟你分家,祖母和母亲已经同意了。”
司牧良想都没想,立马反对:“不可能,我不答应,你们一家害完我们就要分家,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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