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除掉指引,得用茅厕水才能洗尽。”
青青一脸疑惑,不明白这些话什么意思,也没多问,立即过去找阿彩,无意间将这些话透露给她。
是夜,女奴营的人都已经睡下,冷风吹着篱笆院的军衣“扑扑”
作响。
一道黑影蹑手蹑脚从房间出来,小心翼翼走到院子,摸黑来到白天晒破军衣的位置,将馊水擦到衣服上。
突然院内亮起火光,四周照得明亮,那黑影的手顿在半空,神色惊慌。
司芗绾从火把身后走出来,饶有兴致看着那人。
“舞三娘,大半夜不睡觉,在忙什么呢。”
舞三娘回过神,慌忙解释道:“我担心风太大吹倒晾好的军衣,特地出来看看。”
“难道不是听了阿彩的话,想销毁自己在军衣上留下的指印?”
她面色大变,辩解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指印呀!”
司芗绾走过去,拿着她手,一股子馊味。
“你还真信茅房水能清理衣服上的手指印,该说你单纯还是该说你愚蠢。
这话是我故意告诉阿彩的,她果然将这话告诉了你。”
“你说什么?”
舞三娘一脸不敢置信。
“我说这从头到尾都是我骗你的,你看看自己抹的是谁的衣服。”
舞三娘神色不安看过去,竟然是她自己的衣服,一股臭味让她连连作呕。
司芗绾冷声喝道:“军衣就是你弄烂的,还想嫁祸给翁二娘!”
“我没有,我是担心翁姐姐受到惩罚才出来抹馊水的。”
她到这时候还在狡辩,司芗绾直接把阿彩叫出来,证明白天的话就是舞三娘威胁她说的。
阿彩是被舞三娘欺负威胁的,当下也说了出来。
司芗绾还把舞氏专用的那块搓衣服的板子拿出来,背面夹着扯烂军衣的线条。
“你还真是霸道,还刻着你专用的洗衣板,没想到会有一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人证物证都在,舞三娘面如死灰,这才无话可说,哭喊着跪下求饶。
“司管事,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搓烂的,求求你救救我。”
司芗绾无动于衷,这人就是哭也是鳄鱼的眼泪,她可没有那么圣母心。
“这话你留着明天跟军爷们说吧。”
舞三娘想到明日的酷刑,吓得脸色惨白,爬到翁二娘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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