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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年脱下自己的风衣,为他披上:“同桌,外套。”
别说,迟岁穿上风衣还真的挺有型,比江肆年穿还合适。
“不错,这套衣服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江肆年用赞许的眼光上下打量了迟岁一番。
迟岁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扭过了头,继续向前走,江肆年则紧跟其后。
江肆年小声提醒:“别走那么快,走丢了我还得找你。”
“你当我小朋友呢?”
迟岁觉得好笑,“我找你还差不多。”
谁知,江肆年说:“你就是小朋友。”
迟岁明显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我可去你大爷的。”
江肆年任迟岁骂着,笑眯眯的,也不还口。
迟岁一语道破:“明明一点都不快乐,为什么还要笑?”
有时候他真想把江肆年这副笑脸戳破,摘下他虚伪的面具。
他明明一点都不快乐。
江肆年显然愣了一下:“习惯了。”
“你这样一直笑,脸会抽筋的。”
“……”
你说点好听的会死吗?
“为什么不试着做真正的自己呢?”
说完,迟岁像是想起了什么,自己也陷入了沉思。
他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最会伪装的明明是他才对。
连个真实成绩都不能显露出来,像个懦夫似地隐藏自己。
可江肆年若无其事地答:“不是啊,只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很快乐。”
话语轻柔,如同温暖的春光,在寒冷的冬天里挤出一丝暖气。
迟岁怔怔地看着他。
少年在雪里站了很久,看着夕阳西下,听着风吹草动,思绪杂乱无章。
沉默突兀,喧嚣也变烂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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