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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天王觉得挺冤枉的:“团团,我不是逃啦,我是要回家做饭了,不然哥哥回来要饿肚子了。”
轰一声,后头的建筑物发生剧爆,气流吹倒一地人,吹得发丝凌乱衣袂翻飞。
但团藏和天天都没有动,一瞬不瞬地盯紧对方。
团藏被吹来的灰尘迷了眼,不忘眨眨泛酸的眼睛,就听这话。
天天天真地问:“白,为什么团团只剩一个眼睛了,还跟我玩瞪眼睛?明明会输的。”
白单边唇角一勾:“因为他不知死活。”
团藏真的要脑溢血了,包覆受伤眼睛的绷带迅速血染,大有马上飙出来的势头。
有时候,蓄势待发还是需要楔机的,就比如天天的画龙点睛。
天真无邪发动到最高点,天天伸手一指团藏的额头,曰:“月[哗——]。”
(自己猜)
囧……
团藏的额头喷血了,四处惊走的人倒了一地,白抚额……天王,我会记得让纲手大人抽时间教导你生理知识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团藏爆发,不理会周边的劝阻,祭出荒废以久的忍术攻击天天。
天天眼睛一瞪,乐了:“有破绽!
木叶的华丽舞曲!”
旋身一记胫踢,咯喳一声好不响亮。
……
大伙木然地盯着团藏倒下,抱着胫骨无声地落泪。
“耶!
我又赢了!”
天天背起包包:“好了,我要回家洗澎澎。
团团,明天再找你玩。”
囧……你还来,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要来?
“明天见。”
白柔柔一笑,礼貌地点头,牵着天天的手离开。
夕阳下两条人影像拉面条,拉得老长老长,后头建筑物偶尔的爆炸带起亮光,光线叠映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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