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到竟有那起子小人,自己贪生怕死缩在城中,却还揪着胡将军一次战役的失利,借题发挥,要求严惩胡将军”
杨伍长闻言,大掌重重一拍,险些把土台子拍塌“那吕欺人太甚”
这一下把酒垆老板惊了一跳,他着被杨伍长按着的土坯台子,心疼极了,“多亏太师明察秋毫,没有听从吕奉先的挑唆,反而把他骂了一顿,叫他在府中反省。”
飞快地说完后续,又为杨伍长满上一卮酒,“来来来,杨伍长喝酒,喝酒”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杨伍长将五壶酒尽数饮尽,一身酒气地离开。
酒垆老板送走杨伍长,暗暗往他的方向啐了一口,回垆内打瞌睡。
又过了几盏茶的时间,其中一个酒客结账离开。
那酒客往酒垆的东面走,过了几道小巷,在一家普通门户的石墙旁边停下。
这一处位置恰好荫蔽凉爽,一人站在葱郁的白果树之下,手捧简,悠然。
虽穿着朴素,只松散地挽了一只乌木笄,但观其容貌气度,宛如荒原中唯一的一支松竹,与这片土地格格不入。
酒客小步上前,走到那人身侧耳语。
那人听完酒客的话,微一颔首,交给酒客一只灰色无纹饰的钱囊与一个半尺高的纯陶酒壶。
酒客掂了掂钱囊的重量,又拨开酒壶的木塞嗅了嗅味,露出满意之色,朝他拱手告辞。
风起,吹起那人的长袍,露出别在腰间的精致断刃,竟是与崔颂那柄“绸缪”
伴生的“独觞”
。
与那酒客交涉之人,赫然就是郭嘉。
另一边,杨武长走在空无一人的小巷里,酒劲渐渐上头。
他找了个无人的、堆满杂物的死胡同,准备解决生理上的难题。
即将扯腰带之际,脚尖不期然地碰到一个半软半硬的东西。
低头一,只见满是杂物的地上露出一片赤色的衣角。
他拿脚底板踢了踢那堆杂物,从底下露出一个人头。
杨伍长醉得有些眼花,弯腰凑近一,惊觉那张脸甚是眼熟。
“这不是李家的小贼吗难道死在这了”
地上穿着赤色军服的人,竟是吕布所辖的并州军的士兵。
吕布与胡轸结怨已久,连带着各自统领的兵子都对家不爽。
杨伍长一边嘀咕,一边俯下身,摸了摸李姓士兵的鼻息。
见人没死,他嘁了一声,打算起身就走。
然而,就在即将迈开腿的前一秒,他突兀地想起不久前在酒楼里听到的消息,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该死的吕贼等胡将军归来,你还不夹紧尾巴”
瞪着地上的“吕贼狗腿子”
,杨伍长转了转眼珠子,被酒气熏红的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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