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用了,粮食就能比别人家的多收上个一两成。
她说以后函儿读书,开销会越来越大。
我能攒些就多攒些。
田地租给别人,总是不如租给自家人,自家人总不会坑算我。
日后函儿成家,家里也会多帮衬些……”
“我想着是这个理儿。”
张母说着神色懊悔:“刚开始还好,可后来不知怎地,收成却越来越少了……”
“本来我想着都是自家人,不比太过计较就想着算了。
可去年秋收过后,函儿他大伯母就托人送来了几袋粮食,只说是收成不好。
地钱却一直没给我。
我回乡里问过几次,可不是家里没人就是被搪塞出来。”
张母擦了擦眼角继续道:“我也是因为这事心急摔着的,家里拿不出钱抓药,函儿才知道的这事儿。
函儿回乡里要地钱,却被他伯父家被打出来了。
之后就去找了活计,不愿再去学院了。
都怪我,要是我小心点,就不会有这事了……”
“如今事已至此,要不回来就罢了,可我,我不能拖累函儿……”
小心什么?小心不摔着,张函就不知道这件事了?
庄念竹无奈道:“伯母,这不是您的错。
不是您的错,您再小心也没用。
而且,既然他们做了这事,张函也总会知道瞒是瞒不住的”
。
张母摇摇头,声音哽咽:“庄山长,我现在已经好多了,能照顾自己了。
您一会儿能不能劝劝”
“娘,我回来了。”
话被打断,门外传来响动张函回来了。
今日出门前,张母提醒他,让他下午早些回来。
张母快擦去眼角的湿意,应了一声。
进门看到庄念竹两人,张函惊的一愣:“山长?您怎么来了?”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田福宝。
这该怎么说?田福宝听了半天张函的家事,怎么看怎么觉得张师兄可怜。
张函只觉得怪异,这时却听到张母道:“是我请庄山长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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