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这样,每当她觉得自己做了错事的时候,西门庆都会将错误揽在自己身上。
“是在下的错。
从一开始,在下就该彻底赶走蒋竹山,用何种方法都行。
只需要赶走他,而不是将他视作一个不值钱的、随时欺负的可以打发时间的小玩意。”
苏苏沉默着。
“只是可惜了花子虚。”
此言一出,苏苏又哭了。
她忽然想到,那个男人,最希望的就是好好的爱一个人。
他的颠倒,他的迷离,不过皆是心中无爱,不知道该爱谁,不知道该如何爱。
空守着万贯家产。
空守着心中的荒漠。
苏苏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寻觅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
女人也好,男人也罢。
但花子虚却还是死了。
候在一旁的玳安又红着眼睛说,前几日花子虚的书童告诉他曾看见蒋竹山在王婆茶肆鬼鬼祟祟,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还说看见蒋竹山塞给了李瓶儿一包药粉,当时李瓶儿是说是毒耗子的。
书童有些在意,玳安却并不以为然。
故而,花子虚的死如何也不能怪苏苏,更不能怪大官人。
是他的错。
但不管怎么说,花子虚还是死了。
李瓶儿不日后就会带着蒋竹山,公然住进花子虚的家。
一想到这点,再想到上一次花子虚为了护卫财产的拼命样。
苏苏更是难受。
她忽然恨起牢门来。
如若不是这牢门,她至少可以让西门庆抱着她。
那样,她就不会觉得太过于悲哀。
西门庆始终握着她的手,帮助她冷静。
但苏苏也能看出,西门庆的眼神有些飘忽,他的心思不在这里,他在思考别的事情。
“苏儿,想要替花贤弟报仇吗?”
西门庆突然道。
苏苏一怔。
“若是想要,将你本打算对付苗青的招数放在李瓶儿他们身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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