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伸手想要摸索什么。
乔依立即打断她。
“虚幻是抓不住的。”
“可我还没有摒弃情感，我的修为也还没有增进。”
乔依看女人脚踩黑色的金茎花，又回头看看有哭声的破旧房屋，里面几十个男人伸出苍白的手臂，整个房子的外墙都在流着怨恨的血水。
她道：“你入魔了。”
女人的手抖了一下。
她再次拈了一个术法，从河中出来的，不再是光鲜亮丽的男怨鬼。
而是满目疮痍，浑身是血的男怨鬼。
女人看后立即后退一步。
故作镇定地捏碎这法术，男怨鬼化作血腥的光斑，消散在空中。
“不对……是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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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乔依无所谓的笑笑，“你自己知道，不是我。
你杀了他，后悔吗？”
“我们说好的，一切为了问道，为了更上一层楼，救助更多的人，彼此不悔。”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受骗了，你的那个他是没有办法，希望你慢点堕入魔道，才甘心被你杀死的呢？”
魔，在她那个世界，即是被阴怨所操纵，怒气恒生，无法心平气和，久而久之，暴躁得不到控制，肆意生长，吞噬原有意识，害人害己。
想必这个世界应该也差不多。
“你有没有想过，他一直只希望和你在一起，并在死后不停地为你求救？”
女人立即看向乔依。
眼神里带着否定。
“他走了！
他得道了！
你不要说的，好像见到他一般。”
乔依指着那条黑乎乎的小河，道：“在我进狐狸石像之前，他还在那里，一直在，不过他现在走了，他应该以后会得道的，因为他看得明白，而你看不明白，你们两个永远都无法在一起。”
女人嘴唇颤动。
她努力地压抑着自己，可是手越来越抖，攥拳都无法控制。
乔依还想再说，女人却猛地出手，化手为掌，直接穿透了乔依的胸膛。
血珠子瞬间溅出来。
乔依瞪大双眼。
花染本来用指尖拨动周围的小花，看到这个，他的心瞬间不跳。
“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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