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静湖已经不在,应该到学校开会去了吧。
床头上放着一张便签:“饭在桌上,我在单位,新衣在柜,手表在盒。”
温馨之余我习惯性的在枕头下面摸出调成静音模式的手机,我靠,短信进来不少。
红牡丹:“爷,我的屁眼痒的要命,明天什么时候来接我?我快忍不住了。”
我哥:“钱已经给了老四,说一定要请你吃饭,哈,老三给我奖励,屁眼让我开了。”
老四黑玫瑰:“非常感谢!
这两天有空一定联系我,请你吃饭,还得商量下婚礼的事儿。”
女王刘丽红:“这两天一直跟着孙姐忙装修的事儿,要孩子的事儿跟我说了,我有点别扭,见面说吧。”
绿蔷薇:“小没良心的,你还生气了?”
绿蔷薇闺女:“叔叔老公,如果我成年了你真想娶我的话,快来救救我吧,我妈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她非要我把从初一到初三的暑假作业重新在写一边!”
还有一条短信很奇怪,是老五绿幽苔来的,什么也没有,一片空白,标点符号都没有。
我洗漱之后,穿上静湖给我准备的纯白色的三角裤,将桌上的鸡蛋牛奶面包片横扫一空,然后冲了一大杯加两包的溶咖啡。
再换上静湖给我买的另一身儿依然是略显老气但是一摸就很贵的衣服。
站在穿衣镜前,我觉得郭德纲说的很对,他说人走好运的时候,连相貌都会变得好看。
镜子中的我,虽不是遗世而独立,公子世无双,最起码也称得上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了。
对了,我都忘了,还有手表呢,我看见穿衣镜旁边的柜子上放了一个手表包装盒,打开一看,不认识的牌子,反正一看也不便宜,带上刚好,细心的静湖连表带都替我处理好了。
好吧,朕没有白疼你,东宫之,你坐定了。
小菊花就算朕收入囊中,最多封她个西宫。
我正对着镜子顾盼自恋,突然觉得有点不对,瞬间吓出一身冷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再看镜子中的自己,突现镜子里这个人根本不是我,他干净体面气派像极了广告片里的丈夫角色,根本不是以前的那个混不吝屌丝。
静湖在对我使用和平演变,她不动声色的潜移默化的把我变成她要想的那种人。
当真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啊,我如果着了她的道儿会不会变成大姐夫那个怂样?也变成一条狗?然后被她心理阉割掉,每天乖乖的听话,让吃什么吃什么,让穿什么穿什么,让干什么干什么?
最新找回细思极恐,细思极恐,吓得我赶紧脱了手表和新衣服,换上之前我穿来的,牛仔短裤和t恤,拿起手机和背包赶紧走人。
我心慌意乱的开着车在大街乱转,我突然觉得可笑,我现在手里骚逼一大堆,却无一人知心。
小龙死了,我没一个朋友,我哥是亲哥,不能当朋友说话,其实我跟小龙也不算是真正的朋友,只能算是损友而已。
两个星期之前我除了一管阳具身无长物,最屌的屌丝,除了亲妈没人真正的在乎我。
我现在的情况就是,骚逼一大把,衷肠无处诉。
哈,我突然给了自己一嘴巴,怎么黄色小电影拍着拍着成了文艺片了,我他妈的走错片场了。
曹雪芹说男人是浊气所成,女人是清气所聚,不知道他如果能多活二百年来当下看看,他是否能坚持这个观点。
是不是会同意一位名人说的,人这种东西扒了皮就剩下一堆欲望,这种说法。
我把车停在路边,拿起手机,给老五蓝幽苔了个短信,问她:如果事儿办成了,你妈也能得到妥善安置,你想干什么?
蓝幽苔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离群索居,孤独终老。
我:不可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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