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钱没了!”
“钱没了?什么钱没了?”
豆子婶听到钱也急了,“是你这些日子存下来的钱?”
怎么就能没了呢?
那是多大一笔钱啊!
有小六十块钱的!
明年再辛苦一整年,都能起个亮亮堂堂的砖瓦房!
有了房子,往后说亲也容易。
而且自家离公社上又不远,在这儿要是有个砖瓦房,就是想说那公社上条件不好的姑娘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就把这钱给弄丢了呢?”
徐厂委屈的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到底也就是十七岁的大小伙子,又不如徐工这个伪十八来得稳重。
声音里带着哭腔,“妈,真就没了!
六十三块钱呢!
我打算晚上等你回来给我存着的,可现在没了!”
然后捂着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虽然这其中可能是喝了酒放大了情绪的缘故,但更多的是舍不得这一笔钱。
起早贪黑的多辛苦啊,这还是自家大哥让着他才多分了点,要不然,他能挣到五十就顶天了!
“哭!
你蹲着哭啥!
钱没了就找啊!”
豆子婶被他哭的立马就上了火气,牙都疼了起来,“赶紧的找找,是不是丢在哪儿了?”
“没有!”
徐厂抽了抽鼻子,“我记得清楚的,我放在棉袄兜里了,特地贴着衬衣的内兜放的!”
“那咋就没了?”
豆子婶不信,把他衣服拿过来翻,又叫儿媳妇在地上找找看。
结果还是没有。
“对了!
你今天找了一屋子大小伙子回来喝酒的,谁叫你喝酒的啊?喝酒误事你知不知道?赶紧的去问问是不是他们!”
“咋可能是他们?他们不是那种人!”
徐厂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看向周意,“大嫂,你给我说说话,绝对不是他们!”
又看向自家亲妈,“那几个都是老实头的,平常就是跟不熟悉的人大声说两句话都不好意思,怎么可能拿钱呢?而且他们喝的比我还多,一个个都没怎么喝过酒,哪还有那个心思?”
“那你说哪儿去了,难不成飞了啊!”
豆子婶不信啊!
愣是觉得自家儿子是被人家的外表给蒙骗了,正要出门去找那几家问问,结果门一开,董甜妈趴在门上险些脸朝下摔下来。
虽然有些尴尬,但不妨碍她幸灾乐祸,“哦!
丢钱了啊?”
“是啊,丢钱了,看热闹是吧?”
能不能别那么没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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