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命里也至少有二胎!”
莞春草干脆站起来抢了:“瞧你越说越夸张,俺咋给他生啊!
俺们上炕都费劲呢还生孩子?”
屠师钱护得死死的,说:“你们夫妻晚上的事,门关起来想怎么生就怎么生,还需要外人来教吗。”
“……”
“……”
屋里又静了。
最后一句话可有点不正经的意思,莞春草脸色变了几变,然后对刘妈一使眼色,用口型说:“大师脑子烧昏了。”
刘妈觉得屠师说了那么多,兴许还真是脑子烧昏了,也没把后边这些话当回事。
将来的事,谁说的准呢,况且一个瘸腿的男人,怎么生。
确实到后来屠师也没再说上两句有用的,无非就是说这个房子怎么云云。
他自己可能也是觉得天机泄漏太多了,再嘱咐了几句早点整修房子,午饭都没吃就走了。
留一家子三个人吃午饭时坐一块,琢磨他说的那些话。
说是一家三口,也就莞春草和刘妈在说。
莞春草说:“姨你咋想,俺觉得大师说的房子里有阴气是真的。”
屠师不说还好,越说刘妈也越觉得房子有问题,但事关自己的事业,她不敢轻易断言:“我也说不好。”
她们拿不了主意,又一块看向许慕余。
许慕余安静地吃着饭,没有理会任何人,看起来根本连她们的话都没听进去。
莞春草觉得指望他,还不如扔个硬币决定来得快:“指望他拿主意,这个家别说啥阴气,就是妖气横行,他还得跟那些妖怪一块扭屁股气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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