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在想不出来,那就下次出门前再想,莞春草靠回许慕余的肩上继续玩他的手指。
她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得就像出门对他们来说不过一件非常小的事。
许慕余遥望着星空,没有回过一次头。
商场到家的这点距离,在车上一瘫也算休息过了。
到了家,莞春草总算舒服点了。
舒服了点,人也就活过来了,进了门踢掉鞋子脸都灿烂了,还对许慕余说:“真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躺在家里舒服。”
她才来几天就已经自称“自己家”
了,还适应得比许慕余这个“原住民”
要好。
“你先换下鞋,我去给你放水,坐一会就能洗澡了。
洗完澡我们快点上床休息,我的腰非常需要床。”
莞春草放下东西就没再管许慕余,赤着脚就进了房间。
独留许慕余一个人在门口,没有把他推进家里,也没有替他脱下鞋子。
许慕余看着她拐进房间里的背影,一动不动。
莞春草出来了,他还坐在轮椅上。
“怎么还不脱鞋?不累吗你?”
莞春草看见许慕余还在轮椅上坐在大门边没有进来,她没有走过去把他接进家里,反而转头去厨房洗她买回来的两个保温杯,顺便烧个开水。
她在厨房里说:“脱个鞋能有多难,弯个腰就脱下来了。
下午给你穿的鞋子我没打死结,一拉就开,拉开绳子鞋子就脱下了,这么简单的事还用我教你吗。”
“还是你天天打赤脚连鞋子都忘了怎么脱?刘妈也是,看你跟她儿子一样就顺着你鞋子都不让你好好穿。
你看,把你养成这样了吧。”
她嘴上喋喋不休,却没有一丝要过去帮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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