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
“嗯,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一样了,之前姑娘对顾公子虽说信任,但很疏离,也不愿让他靠近姑娘。”
冬儿努力的思考怎样说更合适:“嗯,就像是姑娘画定了一个圈圈,顾公子只能站在圈外和姑娘说话,现在冬儿感觉公子进到圈圈里去了。”
白靖娴没有说话,示意冬儿继续,看来冬儿确实现了自己的不一样,她想说的应该是安全距离吧。
“现在姑娘对顾公子的关心多了,疏离少了,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你们二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也不知道姑娘听懂了没有,冬儿自己也说不出具体的,就是一种感觉,而且这个感觉在她睡醒之后特别的强烈,所以才躲出了马车。
中间她几次去瞧姑娘,姑娘都睡得香甜,没有一丝防备,之前的姑娘一直活的都很是机紧。
冬儿看姑娘半晌不言语,问:“姑娘,要沐浴吗?”
“嗯。”
白靖娴像是无意识的应了一声。
白靖娴魂不守舍的坐着,冬儿张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出门去找店家要热水去了。
直到沐浴完躺在榻上,白靖娴也没有说一句话,像是木偶一样,随着冬儿摆弄,待熄了灯,她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了。
许是白天睡多了,白靖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在迷迷糊糊刚想要睡着的时候,隔壁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她推醒身边的冬儿,冬儿揉着眼睛坐起身:“怎么了姑娘?”
“冬儿,点灯,穿好衣服。”
这时候冬儿也听到了外边的打斗声,忙不迭的下榻。
主仆二人穿戴好,并没有出房间,她们不会功夫,这个时候出去只能添乱,不如坐在房间里等。
莫约一刻多钟,外面的声响好像是消失了,白靖娴起身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敲门声。
“姑娘”
,是华雪。
白靖娴快向前两步,一把拉开门:“那些人又追过来了?”
“不是冲我们来的,他们的目标是顾公子。”
“什么?顾丰?”
白靖娴想起来第二次见到顾丰,他就是身受重伤,于是快步向隔壁走去。
一进门就看到两人守在榻边,神情紧张,白靖娴提裙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榻边,顾丰脸色苍白,眼睛紧闭,额头还有细细的汗珠。
“顾丰。”
轻唤了一声躺在榻上的顾丰,并没有任何反应,榻边的人让出路来,她坐在榻沿上,拉过他的手又唤了一声:“顾丰”
,榻上的人还是没任何反应。
“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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