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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贺山在厨房看着,梁树还挺放心。
这些技术活,多少沾点触类旁通。
自己没做那么多功课,杵那也只能起到一个占地方的作用。
电视里放的是电影《朗读者》,台词从音响里泄漏出来,音色像被软沙磨过一遍。
“我得病那天,有个女人帮了我。”
“她帮了你?”
“是的,她带我回家。”
梁树咽了口唾沫,没来由想到自己千拉万劝把贺山给弄家里来的场景。
别人是好心搭救,自己这怎么这么像坑了个倒贴的劳动力。
抬眼瞥贺山,后者就剩了个背影。
跟安装工人一蹲一站地杵那,俩人一句话也不说。
贺山也不动,跟木头似的。
像是感应到身后的目光,贺山难得转头,脸上表情放松了点:“快安装好了。
你饿了?”
“饿了饿了,下辈子我做猪,吃了睡睡了吃。”
梁树动了两下身子,把脚翘沙发上。
贺山“嗯”
了句,心里想着他现在这状态也差不多,嘴上没再说什么,转回了头。
梁树躺那看了老半天,觉得这电影氛围还挺伤感,连带着脑子都转得慢了些。
“怎么了就叹气?”
贺山的声音冷不防插进电影台词里。
“我叹气了?”
梁树坐直了些,怀疑地看向贺山。
贺山无比认真地回看:“叹了。”
梁树找不到话说:“那就叹了吧。
诶,这片挺好看。
你来沙发这坐着一起看会么?”
贺山摇了下头,说了句“半途看哪看得懂”
,从餐桌旁拖了个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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