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沉。
帝琰如以往一样,坐在魔界鹿河边上的那块巨石上,期待着记忆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
自从上次献祭,他被那位神明救下至今,已经几十年没有见过她了。
几岁的小孩子,居然能记住一个一面之缘的人,并且这么久都没有遗忘。
帝琰觉得,这是天意。
“阿琰,你还在等?”
帝玦负手慢慢走过来,道:“七十年了,除了那次修罗道开,她再未现身过,肯定是不会在这里出现了,你等也没用。”
“啊对了,父亲在各个城主的女儿里挑选了几个相貌品行俱佳的,现在都在内宫里等着呢,你不去看看?”
帝琰长长的眼睫低垂,几乎盖住了那双桃花眼。
落寞的深情,微红的双眼眼尾,很轻易的就能激起别人的心疼。
可帝玦才不会上当了。
他可是知道这个弟弟的好手段的。
果不其然,在他刚刚后退之际,“啪唧”
一声,帝琰就扔了块大泥巴,结结实实地砸到了帝玦的衣襟上。
他急忙将沾上的泥巴拍掉,羞恼怒斥:“帝琰!
你又玩泥巴!”
帝琰轻嗤一声,无所谓的将头转回去,语气是浑然天成的阴阳怪气。
“……那你怎么还不走?再不走怎么跟父亲告状呢?”
“这次是什么,家法处置还是把我关起来禁足一个月?”
帝玦听出他语气中的嘲讽,脸气的都红了,颤抖着手指着他。
可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们虽是一母同胞,可不光长相有差异,性格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帝琰长得像母亲,看上去温柔,实则却是一把带着尖刺的玫瑰,他喜欢的人靠近他,会乖乖的收起尖刺,但要是他看不上的来烦他,得到的都是血淋淋的伤口。
尤其是在母亲死后,帝琰和父亲的隔阂越来越大,几乎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说到底,还是双方对彼此的不理解和不沟通。
不过帝玦也不希望他们消除隔阂。
毕竟魔尊之位只有一个。
他看了帝琰一眼,悄无声息地走了。
他自己和父亲无法和解,那就让他自己作去吧。
他懒得管。
夜风冷飕飕的刮过河面,更加叫人汗毛倒竖。
帝琰有法力护体,自然是不怕的。
不过他还是抱紧了自己,团成一个圆圆的球。
如同他那次,被父亲扔进修罗道的时候一样。
只是这次,身后传来的不是怪物邪兽的撕咬,而是一个温柔的声音。
“这么晚了,小孩子还不回家吗?”
帝琰阖上的眼睛一瞬间睁开!
这个声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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