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痴傻的女人被弄回了家,还不是任她们老夫人揉圆捏扁?想让她怎么死,就让她怎么死!
秦轻筹还有些不信,“祖母,在侯府,您肯容她?”
老夫人放下茶盏,“既然你那么喜欢,她若是安分,祖母又怎舍得让你伤心?”
秦轻筹笑了,“祖母,您放心,痴儿这回必是安分的!”
他兴致高昂:“明日家宴,孙儿便带痴儿回来拜见您。”
秦轻筹一走。
老夫人立时直起身子,脸上疲态一扫而空,厉声道:“把药奴牵来!”
对着佝偻的药奴,老夫人好一顿叱骂,手中茶盏砸碎了,厚厚一层垫在药奴膝下,叫齐姥姥压着她跪下。
“没用的东西,还不是都怪你手脚慢?!
你就该死,该死!”
药奴膝下,鲜血浸湿了那些绘着富贵花纹的碎瓷片。
她只是受着,垂下眼,一言不发。
老夫人发泄了一阵,只觉气虚,一只手只在鼻前挥着,“臭,臭死了!”
她向齐姥姥:“拉出去,让她跪在院子里,下风口!”
第二日,侯府家宴。
一清早,秦轻筹便看着来福为云媞装扮。
成了木僵之后,云媞一直愣愣的,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也罕对他做出什么回应。
倒是出奇地听话。
叫她走便走,叫她停便停,叫她跪便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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