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利用。
云媞眼中亮光一闪。
便听得李怀肃声音冷得像冰凌:“离开秦轻筹,来做孤——”
云媞眼睛猛地瞪大,“你、你说什么?”
可她听清了。
“外室。”
两个字如利剑,瞬间洞穿云媞胸口。
她只觉身体内多了一个大洞,风呼呼吹过,扯下她丝丝缕缕血肉。
痛到窒息。
云媞遥遥晃晃起身,她扯着唇角笑了,“原来,在殿下眼中,臣女竟是这样的人。”
只配做见不得光的外室。
“那便……不必了。”
每说一句话,云媞都觉得是喉间在吞吐火焰,火辣辣地剧痛。
她深吸一口气,自腕上褪下玉镯,对着窗外圆月高高举起。
“我牧云媞,今生若再为人外室,宁如此镯!”
“咔嚓——”
一声轻响。
那玉镯重重摔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其中一块大些的碎片,迸溅到李怀肃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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