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走来一个老头,目瞪如铃,走路带风。
在看见两个人时脚步忽然一顿,没人告诉他六殿下也一起来了啊!
“见过殿下,让殿下见笑了,不知今日殿下前来是……?”
老头收敛了怒意,行礼。
“免礼,本殿下不请自来还请沈大人谅解,今日忽然拜访实属冒昧,但,事情紧急,本殿是来找另令郎的。”
他心里虽然着急,也很好的隐藏住,一如往常的优雅尊贵。
沈大人凝眉沉思:“犬子不在府里,不知所为何事?”
沈萧岚和卫砚泽对视一眼,意料之中,没有很失落。
“可知令郎在什么地方?本殿有些礼部的事想和令郎讨论一下。”
沈大人摇头:“犬子最近在外办公,不经常回家,臣也不知。”
“既如此,本殿告辞。”
卫砚泽闪过烦躁,直接离开。
沈大人莫名其妙,礼部的事,问他礼部尚书不是更清楚吗?滕儿什么时候惹恼了六殿下,让人都找上门来了?
“在外办公?他身为礼部尚书儿子在外办公他都不知道?分明是会他开脱!”
沈萧岚气道。
卫砚泽紧皱着眉,时间过去一秒,他心的不安就多增加一分。
巫珞再次能动时,她已经被关进一个铁笼里,冷眼看着塌上调笑的两个人。
现在她才有精力去思考,先,为什么苗丹黛见她第一眼说的是“是你。”
猫猫的样子她从来没有在苗丹黛面前露过,而苗丹黛好像认识她?
还是说,她人形和猫猫形都被苗丹黛识破了,知道是同一只喵?
不对,她作为人时苗丹黛从未注意过,也未特殊过,宴会的铃声不过是意外。
其次,苗丹黛把她带回来干什么?对她有什么好处?
这个她也没有头绪。
巫珞摆烂的趴在地上,被苗丹黛掐过的地方还微微作疼,也不知道那两个男人到底有没有看见她被抓了?
塌上的两个人越来越过火,衣服半解,白日宣那什么……
巫珞没忍住,呕了一下,苗丹黛忽然一个冷眼过来,这种眼神……
巫珞又呕了,这种眼神她太熟悉了,是把她当成东西,蝼蚁、弱者、把控、随手就可以捏死,却又因为有价值而勉强留下的眼神,令人作呕。
苗丹黛忽然冷嗤了一声,转头千娇百媚,万种风情,勾得男人神魂颠倒。
巫珞眼不见,心不烦,背过身去,在靡靡之音中捂住耳朵。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后面声响越来越大,忽然巫珞心口一疼,这一次,疼得比上次还要严重,还要刻骨,恨不能用刀把自己的心给挖出来才好。
“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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