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才是主人,你不反对吧?”
你这个——唔——
“当然,姑娘的家,姑娘当然是主人。”
“而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这你可诚认?”
至于他被她骗了钱的事,也决然够不成他可以乱攀亲的条件。
关于这一点,季仁逸先想了想,然后,才点了点头,“姑娘说的是。”
“所以,没有我这个主人的同意和挽留,你是不是该乖乖的离开。”
“这个自然……”
季仁逸话未说完,立刻住口,然后,看向水落,“姑娘,我说过,我会留下,直到……”
于是,仅存的理智也终于告罄,再次怒吼起来,“你这个——唔——”
可惜,对她已有足够了解的季仁逸已在她脏话未出将出的瞬间,将她的小口抚住。
并且,以极认真的口吻说道:“作为女子,不该口出恶语。”
“唔唔唔——”
(作者翻译:管你去死!
)
“我会留下,不过,直到姑娘的言行举止达到我的标准,我便会自行离去。”
“唔唔唔——”
(作者翻译:你个神精病,我的言行举止关你屁事啊!
)
季仁逸皱眉,“我说了,女子不该口出恶语。”
旋即摇头,“也罢,此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现在,我必须跟你谈谈。
首先,我是很认真的,其次,我很忙,所以,希望你配合,最后,我会工作,来换取我住在贵府的食宿费。”
说完这些,季仁逸觉得,他说的很清楚明白了,水落应该听明白了,也理解了,并且接受了,所以,他将抚在水落嘴上的手拿开。
“你这个神精病,疯子,小偷,色情狂……我言行举止关你屁事,你不回家管你老婆,跑到我家来管闲事,我自己相公都没说话,我爹娘都没话说,你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我的言行举止,我的言行举止碍着你什么事了?是端了你家的锅,还是揭了你家的瓦……”
“要不要喝水?”
看着递到面前的水,水落那个气,一把抢过就欲泼向端水的人,可口里实在有些干,便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我会留下来
正欲接着再骂下去,却见季仁逸根本不理她,将空杯子接了过去,转身便进了屋,然后,开始将药一样样的搬出来,熟练的翻晒,将一些到火侯的药收起……
一时间,水落竟就这么傻傻的看着他做着一切,熟悉的好像是他自己的家一般。
当然,她不会知道,就在刚刚她去展宏家踢门的时候,季仁逸已经将她家从了她的睡房外的所有地方都观察了个遍。
然后,几乎在看完这个屋子的瞬间,除了这个屋子的主人,他便喜欢上了其中的一切,这里跟他以前所处的地方很像,一进屋,便是熟悉药香,让他觉得安心和亲近,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
水落彻底认输了,面对周宏,她可以打,可以骂,而且保证展宏不也还手,面对那些镇上的泼妇恶女,她可比对方更恶劣十倍百倍的骂回去,哪怕是面对镇上另一个痞子头大牛,她都可以面不改色的狠回去……可是,面对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看起来像个傻子,可又明明不傻的男人,她没辙了,第一次,她发现,原来恶人怕的不是恶人,而是这种没性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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