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人是之前在赌场抓过的,好像后来是判了几年。”
“对对对,没错,是我,我叫冯增,被判了三年。”
人犯抢着回答,“我刚出来。”
林景一听觉得不可思议,“刚出来就干这种事,你是嫌在里面改造得不够啊。”
程砚沉声道:“林景,这些事情交给刑警队那边,收队。”
冯增一听要收队,立马笑得合不拢嘴,“收队好,收队好,快给我铐上吧,我终于能再回去了。
长官,您不知道,这外面有多危险,怎么什么人都想要我的命,相比起来,在监狱里那三年实在是太幸福了。”
“长官,我之前去你们公安局自想要进监狱,可是把我给赶出来了,我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还劳烦你们这么大排场来接我,我还真是有点受之有愧啊。”
“长官,我这能判多少年啊,十年八年总得有吧,我在网上查过了,持枪劫持是很严重的罪名。”
许星逸有些无语,这冯增的话未免也太多了,而且受之有愧是这么用的吗?
“判刑的事情不归我们管。”
他刚刚上去的时候,人质安然无恙地坐在一旁。
反而是冯增一看到他们,立马就扑上来,哭天抹泪的。
度之快,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外面如果当真有人威胁冯增,大可以选择报警。
为什么要做这么极端的事情,把自己送进监狱。
也亏冯增想得出来。
-
回到队里,已经快五点。
天已经大亮,太阳有了一点要升起来的姿态。
程砚换好衣服,还没来得及坐下,收到周航来的消息。
【周航:苏沅不见了。
】
程砚脖间青筋凸显,他眨好几下眼睛,消息依旧还是那几个字。
苏沅不见了。
程砚极力保持冷静,给周航拨回去。
“半夜的时候,好像是苏沅的奶奶来闹事,吸引了很多人围观,遮挡了我们这边同志的视线,人散之后,就现没有苏沅的影子。”
“她身边不是有保镖吗?”
“保镖应该是被注射了某种药物晕过去了,他们只带走了苏沅。”
程砚挂断电话,走到桌子旁坐下。
拉开抽屉,轻轻拿出饰盒。
从中拿出项链,手指不停地摩挲着上面的月牙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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